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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角巷的案子是你做的吗?”
邢一兵突然问道。
伍建新无所谓的脸终于有了点变化,但并不是害怕,在短暂的错愕之后,他面上浮出了几丝讽刺,随后翻了个白眼,说:“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们信吗?”
邢一兵没被他的话所影响,直接道:“你的脚印出现在死者身边,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伍建新却似对查案有所了解一样,反问道:“那又怎么样,我脚印在那儿,只能说我路过,并不等于我杀了他。
你们搜到凶器了吗?有目击证人吗?什么都没有,就凭一个脚印,就想定我的罪?”
“当然你们要想把这个案子扣到我头上,那我也就认了,反正我在老家也杀过人了,多一个少一个也就那样,呵……”
在伍建新与他同伙的住所,关保亮他们确实没有搜到疑似杀死股民肖俊夫的凶器,当然这也不排除伍建新把做案工具丢掉的可能。
出于直觉,罗昭感觉这案子可能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这个伍建新招得很痛快,不管是老家杀人的案子,还是在江宁市数次入室盗窃的事,他全都痛快认了。
连警方没掌握的一些情况他都招了。
按理说,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真是他杀了肖俊夫,他真的没有必要再否认。
看他的表现不似在作伪,邢一兵与罗昭对视一眼,然后又问伍建新:“那你要怎么解释,你的脚印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场?”
“不仅如此,在警方到现场后,你还在榆树下徘徊许久。”
“刚才我提及鹿角巷一案时,甚至没提过肖俊夫是谁,你就知道他被人杀了,这说明你跟他认识。
但,你俩的生活应该没什么交集,你怎么会认识他?”
伍建新身体后仰,靠到椅背上,有一瞬间似乎不太想回答。
沉默了一会儿,他似乎下了决心,说:“如果我跟你们说了,你们帮我个忙,不要把我做的这些事告诉我妹妹。”
说到妹妹,他神情明显黯淡下来,气势也弱了:“她从小学习就好,又懂事,是大学生,应该会有个不错的前途吧。
不能让我这种人影响到了她,就当我死了吧。”
罗昭心想,这大概就算是这个人的软肋了吧。
这个要求也不难办,他就向邢一兵点了下头,示意可以答应。
可以不主动告诉,但伍建新妹妹以后如果想进入需要政审的部门,那他就帮不上了。
邢一兵冲着伍建新点头,表示可以。
伍建新这才道:“我没事时会去证券交易所遛跶,自己也买过股票,不过我也看不懂那些东西,买过几回,赔得多赚得少。
赚不到钱,我就观察那些买股票的人,想看看谁有钱,再找机会下手把他们的钱弄到手。”
“姓肖的穿的不怎么样,平时独来独往也很少跟人说话,但我有一回偷听到他跟下单的人说要买一万股的票,那个股票一股就有二十多块,所以我知道,他是个有钱人,比一些穿得人模狗样的人有钱多了。”
罗昭:……也不是没这种可能啊,在证券市场买股票,找交易员进行委托交易的时候,是有可能泄露资金实力的。
他并没有打断伍建新的话,听着他继续说:“我只知道他姓肖,不知道他叫什么。
他死的那天,我打算跟他到他家里,看看他家住址,再找机会下手。”
“经过鹿角巷时,姓肖的自行车胎坏了,他就下车推着车慢慢走。”
罗昭等人呼吸微敛,知道接下来要说的可能就是重点了。
果然,伍建新交待道:“小道旁边挨着栅栏,栅栏里边是花园,树多。
我过去的时候,花园路边停着一台吊臂车,有个男的戴着草帽在吊臂车伸出来的小平台上剪树枝。”
说到这儿时,他似乎也有点后怕,可能是想到了当时的情景:“然后那个吊臂突然就转向了,本来那个平台比人还高一截,也在栅栏里边,这一动,台子就伸出来了,还往下降。”
“然后,姓肖的后脑勺就让台子上的人用砖头砸了。
就这么回事,砸完人那车很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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