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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事,怎么就没成呢?那李卓也是个废物,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个小丫头一脚踢晕了过去。
魏氏心中恨恨地想着,正急的坐卧不安之际,外面通传大少爷来了。
她起身走到外间,只见儿子傅淮南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魏氏以为儿子还在生气自己算计纪茗心的事情,心虚之下,又有几分莫名的愤懑,当下先发制人。
她拍着桌子哭喊道:“你摆脸子给谁看,我是做错了事,可我是为了谁?老太太终究隔了一层,看着外孙女比孙子亲,可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能不为你打算?”
她原本只是做样子,可说了这几句,心中的委屈便止不住,当真淌下泪来,“出身在这商贾人家是没奈何,可我儿有经天纬地之才,日后是要进朝堂,做大官的,如何能不找个有助力的岳家,那没人要的孤女塞给你算怎么回事?”
傅淮南神色晦暗道:“母亲,表妹也是侯府千金,姑父还在世,不是孤女。”
“那又如何?”
魏氏听他为纪铭心说话,像是被戳了心窝子一般,拔高了嗓门尖声道,“这些年过去了,两家连基本的往来都没有,她那个爹恐怕压根儿不记得还有这么一个女儿吧。
何况他纪家当年若不是为了银子,能娶你姑母,说什么侯府门第,不过是个破落户。”
傅淮南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对母亲这些年翻来覆去絮絮叨叨的事情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不知怎的,他脑海中浮现起了当年第一次见到的小表妹,粉雕玉琢,乖巧可爱,跟年画上的娃娃一般。
可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母亲的态度,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所以入了学之后便刻意疏远了,谁知母亲还是不肯放过她。
等耳边终于安静下来,他揉了揉眉心疲倦道:“母亲还是好好想想眼下的事情该怎么解决吧。”
魏氏气道:“老太太已经夺了我的管家权,还用我解决什么?”
傅淮南定定地看着她道:“刚刚大夫说,李卓那里废了。”
“废了?”
魏氏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怎么会这样?”
说完才反应过来,猛然站起身来,尖声道:“那个贱人,她是故意的。”
谁能想到那样娇娇弱弱的一个女孩子能一脚将一个大男人踹废?
傅淮南对母亲的反应失望之极,嗓音里也带了些许寒意:“表妹没有让你去算计她。”
魏氏对自己的儿子十分了解,听着这有几分森冷的话,便知他是当真动怒了,心虚地捂着帕子抹泪:“我也不算亏待她,那李卓虽是个庶子,可如今已经是秀才,她嫁过去就是秀才娘子,有什么不满足的?”
傅淮南一向觉得自己养气功夫极佳,以往不管母亲说什么蠢话,他都能面不改色听上半晌,可此刻他却破天荒不耐烦起来,摩挲着腰间的寒玉,冰凉的触感压制了些许心中的烦躁,他强忍着道:“这些暂且不说,你打算怎么跟李家交代?”
魏氏对儿子质问的语气十分不满:“交代?我需要交代什么?人不是纪茗心那个小贱人踹的吗?让她自己交代去。”
傅淮南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样愚蠢的母亲,他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猛然睁开眼道:“我现在说什么,您都觉得我是在向着表妹是不是?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那些拙劣的把戏,能不能算计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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