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然后对季氏和马氏道:“你们好歹都是几十岁做长辈的人了,怎么被采薇这个十几岁的丫头牵着鼻子走呢,她刚才那番话明显是挑拨离间,你们就听不出来吗?”
☆、贡品胭脂
马氏撇撇嘴:“我倒没听出采薇那番话是挑拨离间,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如果按她说的去做,我觉得这个家才会是真正的安宁。”
田老汉把脸一沉:“等明年开了年,把小宝先送到镇上的学堂念书,这样好方便我们照顾他,至于金宝银宝兄弟两个,让他们再在县城读三年书,如果还没什么长进,就回来种地,那时再把小宝送到他二叔身边,这事就这么决定了,你们谁也不许再为这事闹了!”
马氏想想这已经是自己能够为小宝争取到的最大利益了,于是闭嘴,满桌子的人又重新开始吃起饭来。
田老汉边吃边问魏氏:“刚才采薇姐妹两个回家时,两人真的都各抱了许多布料?”
“当然是真的!”
一提到这件事,田金菊就记起采薇姐妹两个怀里抱着的那些各种花色的布料,当然那些药她是眼瞎看不见的,林氏母女三个别说生病,就是现在全在她眼前立刻死去,她不仅无动于衷,还会拍手叫好,田金菊忍不住抢着说道:“除了那些好看的布料之外,还有好几朵精致的头花,都不便宜,我要!”
田老汉没理自己的宝贝女儿,啃着一块鸡肉,直到那块鸡肉啃得光光溜溜的,才道:“老婆子,等吃完了饭,你去盘问她姐妹两个,那些布料和那些头花都是从哪里来的。”
魏氏点头,本来她就正有此意。
田金菊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油腻,对魏氏道:“娘,待会儿我和你一起去把那些布料和头花都抢过来!”
田老汉看了一眼田家安,低喝道:“不许抢,问明了那些东西的出处先跟我说,等我斟酌一番再说。”
田金菊这才停止了吵闹,虽然心情不好,可并不影响她的食欲,吃起来狼吞虎咽,马氏和季氏都暗暗撇嘴。
吃得肥肚溜圆,田金菊这才回到自己房里,躲着吃田家安从县城里给她带回来的冰糖。
田家安每次从县城里回来都给她单独带两斤冰糖,偷偷给她,让她背着人吃。
不过这冰糖田金菊是舍得给田老汉夫妇两个吃的,其余的人谁都别想得到一粒!
每次田老汉吃着田金菊孝敬的冰糖,嘴都喜歪了,自己这女儿对他们可真没话说,这么贵重的冰糖,她也没多少,却舍得分他们吃!
因此更疼田金菊了。
饭后一颗糖,快乐似神仙。
田金菊关了房门,躺在床上,无比惬意地吃着冰糖,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
田金菊不耐烦地间,起身把抱在怀里装着冰糖的小罐子藏起来,这才去开门,但是用肥胖的身子挡着门,显然是不想要来人进来。
可一看是秀枝,田金菊立刻眉开眼笑,忙把她让了进来,依旧把门关好。
两人携手在床上坐下,秀枝从怀里掏出一盒胭脂来:“姑姑,这个给你。”
“胭脂!”
田金菊喜得两眼放光,把胭脂盒子打开,拿起上面用细绒布做做用来往脸上扑胭脂的粉扑,一盒桃红色的胭脂呈现在她眼前,并且还伴随着一股沁人的香气。
“你哪儿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田金菊已经拿着胭脂坐在梳妆台前,支起铜镜,准备往脸上抹胭脂。
秀枝也起身,帮她把耳边了一些碎发全部都顺到耳后,方便她打胭脂,道:“这是前两天我和我娘回我外婆家,恰好碰到我芝兰堂姐,她送我的。”
田金菊是知道秀枝这个芝兰堂姐的,生的俏丽,嫁到县城一个大户人家,过上少夫人的日子了,田金菊曾远远看到过一次,穿金戴银,好不富贵逼人!
这胭脂既然是她给的,那必定是好东西……
田金菊正这么想着,就听秀枝道:“我堂姐说,这胭脂可是贡品,宫里的娘娘都用这个,叫我仔细着用,我想着我这身份哪配呀,于是就拿来孝敬姑姑。”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