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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当然不是怕她,而是惧怕她背后那棵大树。
这棵树根系庞大,直入云霄,只要它不想,歧州是看不见太阳的。
刑侦一队。
郑智风风火火冲进办公室,径直朝纪凭生奔去。
纪凭生正仰躺在椅子上,用书盖住脸补回笼觉,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妖风”
把衣领吹得飞起。
他拿下书,果然是郑智这个二百五,“闲得慌?”
郑智端起纪凭生的茶缸子,全然不顾隔夜,猛喝一口,顺顺胸脯,说:“你知道那逃跑的毒贩有表弟吗?”
“什么表弟?”
郑智把手机翻到几年前六活事件的报道,一边给他看一边说:“你看这口供,说这个毒贩无亲无故,可你再看这个。”
说着,他又翻出一条新闻,“这口供又说,他有个表弟,歧州做生意,两人几乎不联系。”
纪凭生看了两眼,“你想说什么?”
郑智十分激动,大声道:“我觉得这是突破口!
咱可以把重点从‘找毒贩’上移回,放到‘找表弟’上,说不定瞎猫碰死耗子了呢!”
“你别跟我说,你把当年报道都看完了。”
郑智还以为纪凭生要夸他,竟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该做的嘛。”
纪凭生差点踹他一个跟头,“你挺闲啊。”
“咋了?”
郑智不明所以。
纪凭生拿过郑智的手机往上翻,指着一处说:“这家媒体说毒贩40岁叫范昶,另一家说34岁叫范良。
明显是胡编乱造博眼球,你还看完了,你不闲谁闲?”
郑智一愣,不吭声了。
纪凭生把茶缸子递去,“去给我沏杯水。”
郑智被打击了自信心,垂头丧气地接了过来。
司闻经常出国,一走就是一个礼拜,一般是周日走,周五回,很少打破常规。
可这礼拜他好像事情不多,周二了还没走。
周烟一周大约到岗三次,陪老板唱歌、玩骰子,顺便开两瓶酒。
偶尔有老板一掷千金搞香槟塔派对,她也会被叫来。
同样是陪老板唱歌、玩骰子,两个小时她能收入三四万。
举办这种派对的老板通常会带客户来,他们之间存在着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
为避免落下把柄,他们不会有过于过分的举动,相对来说也安全。
糖果的人都偏爱这种,既不费什么力气还能拿到丰厚的报酬。
只是这种派对一般要求颇高,业务能力和脸蛋身材都要拔尖。
每逢这种由老板盲选的单子,周烟的“中奖率”
总是很高,糖果有些人讨厌她也有这方面原因。
又是被选中的一天,周烟来到化妆室换衣服,却被一位前辈带着一个后辈堵在了更衣间。
她并未将她们放在心上,自顾自整理着装。
“周烟,你也不缺钱,晚上那单能不能给我?”
方娜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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