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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颠着匕首,漫不经心地,“那么,你从军时救了多少人,叛逃后,将杀人夺财的刀尖指向你曾立誓守卫的百姓,又杀了多少人?”
——
甲板上。
惊恐缩紧的瞳孔中,数条铁爪绳勾破空射来,钩住船身甲板。
萦绕众人心里的恐惧,就这样随着数艘高船压来的阴影步步逼近。
平静了一日夜的江面犹如掀起了数丈高的惊涛,就要将他们淹没——
发觉得这么迟,竟连起锚行船的时间都没有了。
只怪江天不时徘徊的厚云水烟,只怪分散内讧的人心。
一下便是重兵包围,像是早已知晓他们在此处,有备而来,果然是有内鬼吗?
三头领攥紧手中的刀柄,从对面船甲板上数排拿盾持弩的官兵,看向举刀大喊砍断钩索的弟兄们。
甲板震颤,胜于之前数倍的喊杀声顿起,所有的一切都乱糟糟起来,慌乱凶厉交织的狰狞出现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这群互疑内乱甚至拔刀相向的人,在此刻终于清醒,去一致抵御犹如天降的外敌。
哪怕有一丝分神,顷刻就会教对面的虎狼扑来撕咬。
但是晚了。
连条后路都没有,被围困在这无垠江面上。
只能杀!
杀出一条血路。
三头领气急败坏,挥刀劈断一根激射而来的绳钩,突然后脑勺一麻,不合时宜地想起什么。
他蓦地回头往上望去。
众人背向的船舱顶上,午时的日光终于不吝于放肆笼罩于世间,将大片大片的辉煌泼洒。
第一眼几乎被灼瞎。
第二眼凝神才能勉强看清。
有人拿一把明晃晃的宽刀,刀面反射着刺眼的光,将他们目光引去二楼上,看清被刀架着的人是谁。
是二头领。
即刻便有数人嘶喊掉头往船舱二楼冲来,不及砍断的绳钩上顷刻荡来官兵,按刀落地,将人从背后捅穿。
一面倒的屠杀。
猝然应敌的流寇对上训练有素装备齐全的骁兵,还有从周围张射而来的暗箭。
就如他们之前将杀器对上手无寸铁的平民一样,对立悬殊。
任他们此刻拼命相抗、或弃刀求饶,都无法讨得一丝怜悯,只能任血色蒙眼沦为刀下亡魂。
“定栾王有这等强兵利器,又何必大费周章只身来潜伏。”
陈浒看着底下惨状,双眼几欲滴血,咬紧牙关恨声道。
“擒贼先擒王,二头领可为我省力不少。”
她的声音比之刀锋更令人生寒。
擒贼擒王,从古至今,无一例外。
亲眼看到头领被劫,那一窝蜂的江寇大半失了斗志,乱战不到一刻,甲板上已倒下多具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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