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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巧合吗?还是,真的有问题?
车辆行驶到一片荒废的待开发区,有消息称是因为开发商问题工程一直搁置,后排闭眼假寐的裴丛隶开口让司机停车,打开车门独自走进夜色中。
正如风评所言,他的风格是直面问题主动出击。
如果一切和上次易感期有关系,那么他就回到这个地方。
虽然他已经在易感期清醒后全面搜查过,什么都没发现,后来又领取紧急任务出发行动,当时没发现的东西现在还能有线索吗?
裴丛隶那晚精神力暴动大脑一片混沌,可他隐约是有感觉的,持续了整晚的雨声、难以言喻的疼痛、粘滑湿润的触感,零碎模糊的记忆让他心里存了片难堪的阴影。
这里范围很大,有废弃的房屋和疯涨的野草树林,再往深处是一潭深湖,据说百年前是个颇为有名的湿地公园,后来随着联盟人口分区搬迁渐渐荒废了。
四周荒芜找不到任何线索。
他搜寻完一间破烂的简易房站在门口,想吸根烟缓解头痛,却发现烟盒里空空如也。
他把烟盒揉成一团丢掉,坐在墙边的长椅上闭眼,安静得仿佛进入了深度睡眠。
大概十几分钟后,夜色中,有一团东西出现在他身后。
漆黑的夜色掩盖了一切,只能依稀看到点影子,有条大概三根手指粗细的条状物在试探着逼近。
不,不是一根,在第一根触碰到他小腿时,又有几条迫不及待地向他身体的其他地方探去。
冰凉的触手沿着军靴向上滑,有的从膝盖到大腿,有的从腹部到手臂,然后很有条理地分工合作,分别圈住了他的小腿、腰腹和手腕,还有一条触手在他后颈的腺体上来回蹭,滑腻中带着麻痒,诡异得让人寒毛直竖。
然而裴丛隶的汗毛跟做过集中训练似的没有竖起一根。
直到又有一条触手捂住他的双眼,一个类似人形的东西靠近他。
他能感觉到它在触碰他的腹部,压在腺体上的触手骤然加大了力,末端沿着颈侧绕到口周打着转。
近了,更近了,就在……他面前。
砰的一声。
他迅速发力挣开手上的缠绕掏枪射击,可惜在千钧一发之际被察觉了异动,触手圈住他的手腕转移方向,原本抵在它身上的枪口向旁边偏移。
子弹打偏,紧接着手枪被夺走远远丢开。
裴丛隶依旧保持坐在长椅上的姿势,眼睛看不到,手脚被束缚,他感觉像被捆起来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样屈辱,它紧紧粘在他身上,触感软得不像人,连贴身挣动时都感觉不到对方的骨头,仿佛整个人陷进一潭堆满了腐烂肉块的泥沼。
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抵触和恶心。
“你……是谁!
你……唔……唔……”
在口周试探的触手趁机撬开唇齿,连舌头都被压住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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