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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程没说话,只是把齐闹闹唤了过来,然后当着他的面把白狗脚上绑得死紧的藤绳松开。
白狗的钳制被松开,身上也没什么重伤,自然扑腾几下就撒丫子跑了。
齐程还没一声下令,齐闹闹就跟条件反射似的狂奔追了上去,一溜烟就冲进密林跑没了影。
郝然这才知道,原来这白狗是为齐闹闹准备的,难怪齐程今天破例捉了一只活的上山。
这抓活的猎物,可没有抓死的猎物那么好办,首先运上山就麻烦许多。
这时忽然又有了一抹身影紧追齐闹闹入了密林,从郝然身边窜过时,她才发现竟然是小铜钱……郝然有些犹豫的看向齐程,道:“你说咱们儿子能成功逮到那白狗吗?不仅有人抢,而且那白狗可不比齐闹闹小呢。”
齐程耸耸肩,拉着郝然坐在了篝火边,一边烤肉一边漫不经心的道:“就算不能成功,也能学到东西,有些东西不是靠说就能教会的。”
“这句话我认同。”
郝然笑了,在齐程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齐程勾起嘴角,尾巴就缠到了郝然的腰上,时紧时松,像是撒娇。
“你们爷俩怎么都喜欢用尾巴缠人。”
郝然捏了捏腰上那根毛腰带,无奈的道。
“不懂了吧,这是宣告主权所有。”
齐程眼角露出得意,挑高眉头,撕下一块肉条喂到郝然的嘴边,忽地又忿忿:“不过那臭小子,毛还没长齐,居然敢跟我争?”
“幼稚。”
郝然好笑的捏了捏齐程皱起的鼻头,他这表情和齐闹闹有八成相似,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就幼稚了,你不就喜欢你儿子幼稚么,我幼稚一点,也省得你全副心思都在那臭小子身上。”
齐程耍起无赖来,垂下头贴在郝然的颈侧,蹭了又蹭。
“我哪有全副心思都在他身上,我这样做妈妈已经算是严母了好不好?”
郝然在他胸脯上捶了一记,却被齐程一把抓住放到他嘴前连吻了数下,郝然怕他一时兴起,忙挣脱出来,道:“别闹了,还没吃饭呢?”
齐程知道她是怕什么,便促狭的凑近她耳边道:“怎么,要在这里喂饭吗?”
湿濡的呼吸喷在郝然的耳侧,她当然知道齐程不说吃饭,而说喂饭是什么意思,脸不由有些热了,推开他嗔怒道:“喂,你正经点,首先,现在是大白天,其次,这是公共场所,第三,这里还有很多外人。”
齐程挠了挠头,四处张望了一下,扮起了无辜:“但他们不都是在喂饭吗?”
郝然一愣,等反应过来不禁恼羞成怒的扑了过去,把齐程压倒在地上,把他的尾巴打了几个死结,脸上咬出了个牙印,还扯下他两根羽毛,这才罢休。
等郝然看到羽毛的尾端还有一点点黄色油液,不由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变得下手越来越重了,而且力气真的很大了。
记得她刚刚到这里来时,想拔那只人面鸟死尸上的羽毛升火,但不知道这羽毛锋利坚硬,硬是没拔下来。
而现在,郝然只是和齐程打闹几下,居然就随手拔下了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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