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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
许是树大招风,这偌大家业,任谁看了不眼红?就在几月前,有人伪造了我父亲贿赂官员的证据,被官府搜了出来,苏府尽数家财也全部查抄没收。
父亲拼尽全力才将我送走,可他与母亲却已经……”
说到这,她声音嘶哑,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却早已潸然泪下,神色悲痛欲绝。
凤倾微闻言,眉头紧锁,显然此事出乎她的意料。
面对苏音然的遭遇,凤倾微也只能无奈叹息,她移步至苏音然身旁,递了块手帕给她,“后来如何?”
苏音然接过手帕,将脸上的泪水拭去,情绪稍稍缓和,继续道:“后来,我不想双亲无辜枉死,便想来京都为父亲申冤。
可谁知刚到此地,却被贼人所骗将我卖至青楼。
那老鸨见我颇有姿色,谈吐不凡,便想将我调教一番,再转手卖个好价钱。”
“那你又为何在荣王府?”
凤倾微问道,转念一想,又道:“难道……此事与荣王府有关?”
苏音然轻轻点头,红着眼道:“您猜得没错,就在老鸨让我接客的前一天,我的未婚夫婿找到了我。
我当真以为他对我情深意重,在他说要救我出去时,我鬼迷了心窍竟信了他。
其实他早已与官府勾结,陷害我父亲一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他非但没救我出去,还将我送进了荣王府,为的就是攀附太子一党。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荣王府。”
话落,苏音然眼中满是怨恨。
想起昨日初见苏音然时的狼狈模样,凤倾微不禁道:“想必你在荣王府,受了不少罪?”
苏音然摇摇头,“初进入荣王府,荣文卓恰好有要事办,便不在府中,我倒也过了一段安生日子。
我在暗中也打探了不少关于我父亲一案,为了替父亲报仇,我苟活至今。
前不久,荣文卓才回到府中,我几次三番想找机会杀了他,可是都屡屡失败,最后换来的就是他无尽的凌辱,我拼死抵抗,才得以保留清白之身。”
回忆起不堪的往事,她的脸色惨白,双手将手帕攥得紧紧的。
“荣王府虽谈不上戒备森严,但你一介弱女子,又是如何逃出来的?”
凤倾微疑惑道。
“偶然间,我听到荣王和荣文卓在书房议事,才得知此事竟与当今太子有关。
我想尽一切办法出去,光是一个荣文卓还不够,我要为父亲母亲报仇。”
说到这,她言语间有些激动,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良久后,面色稍稍舒缓,才朝凤倾微道:“于是我找准机会,趁着荣文卓出去的空隙,打晕了看守的婢女,又买通府中小厮,才得以逃出荣王府。”
凤倾微听完后,恍然道:“怪不得你方才问我是否爱慕太子。”
“你既已知道我的身份,也理应知晓我是未来太子妃,为何还要将这一切告知于我,不怕我杀了你?”
她不禁问道。
苏音然身躯一震。
沉默片刻,才抬眸道:“以您的身份和聪明才智,不可能不知道荣王府是太子一党。
但昨日您为了救我,不惜给荣文卓下毒,当众与荣王府为敌,这……似乎说不通?您在京都的传闻,我在青楼的时候也略有耳闻,而您根本就不像京都传闻中那般。
况且您这样的女子,断然看不上太子。”
凤倾微闻言,饶有意味地问道:“为何?”
“他、不、配。”
凤倾微听了这句,不自觉地嘴角轻扬。
不知怎的,竟越发觉得这女子救得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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