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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琛扶着他起身,这才发现旁边站了个人。
男生十分抱歉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乐初白道:“没关系。”
秦琛没明白:“他跳高,为什么受伤的是你?”
“那个、我、我不小心把架子踢倒了,砸到他,那个边缘划到他的脸……”
下一秒男生就对上了秦琛要吃人的眼神,吓得他快哭出来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同学我陪你去医务室吧。”
“不用,没有很严重……”
秦琛捡起掉在地上的帽子,抖掉上面的灰,又戴回乐初白头上,拉着他胳膊就走。
“老师,你找别人当裁判吧,我送他去医务室。”
“秦琛……”
乐初白被他带着走,“不用去医务室,血都止住了。”
“上药,你想脸上留疤吗?”
秦琛转过来看他。
架子是铝合金的,倒下来时相当于是给他当头一棒,不止下巴,鼻子也有一道红痕,秦琛气得跳脚:“这可是脸啊,他怎么敢弄伤你的脸啊!”
“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乐初白道,“不就是脸吗,又没有伤到眼睛这种部位,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它好看啊!”
秦琛脱口而出。
乐初白一愣。
“不能留疤,一点都不能留。”
秦琛臭着一张脸,把人塞进医务室,焦急地跟老师说:“老师,你快帮他看看脸,下巴这里被划出血了。”
老师看了一眼,找到药水给乐初白的伤口消毒,嘀咕了一下:“有点深,什么东西划伤的?”
“跳高的架子,那个金属边缘。”
秦琛弯腰死死盯着伤口,问,“老师,需要缝针吗?”
老师笑了笑,给他处理完伤口,道:“不用,注意一下不要总是碰,按时上药,这两天尽量不要沾水。”
乐初白:“知道了,谢谢老师。”
两人离开医务室,秦琛从口袋里掏出震动了很久的手机。
“干嘛?”
唐维在那一头喊道:“秦琛,你没检录吗?为什么跑道上没有你??”
他的声音太大,乐初白听到后脚步一顿,才想起来秦琛刚才是要去检录的。
秦琛自己也忘了这回事,挠挠头:“有点事,一百米而已,跑不跑无所谓。”
“什么无所谓,你上去肯定是金牌好吧!”
唐维问,“你干啥去了?”
“乐初白受伤了,陪他来医务室。”
“受伤?严重吗?我过来看看。”
“别来了,上完药了,你比赛去吧。”
秦琛替乐初白回绝掉,“行了,挂了。”
挂断电话后,乐初白道:“你的金牌……”
“你怎么也在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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