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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缝确实没看到灯光,要是信眠在家,肯定是灯火通明的,那他在哪儿?接通电话又不吭声。
祁舟直起身,挂断电话,准备给信眠助理打个电话问问看是否在公司。
脖子却被突来的手臂勾住,熟悉的气息从身后席卷,狠狠将他包裹住。
他被拖着移动了一段距离,眼睛里倒退的是走廊的光,紧接着门框,天花板,黑暗的吊灯,就在他要窒息的前一秒,他被大力甩进了被子里。
信眠身上的烟草气息更加浓郁,信眠化身黑影压在他身上,嘴唇被覆盖。
狂风暴雨般的吻席卷而来。
祁舟唔唔挣扎,手脚并用推搡着信眠。
但信眠像是发疯了一样,对他的嘴唇又咬又啃。
火辣辣的疼让祁舟终于爆发。
“啪!”
一声脆响,灰暗中寂静一片。
祁舟手掌又痛又麻,不敢想信眠脸上会成什么样子。
“对不起,”
祁舟深吸一口气,语气微颤,“但是你不该……”
“不该吻你?”
信眠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嘶哑隐忍,“冯仡铖就该了吗?”
走廊的声控灯在两人的动静下忽明忽暗,信眠的脸也随着一会儿模糊一会儿藏进黑暗里,但不管怎么样,都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他本来还担心信眠做傻事,看来是他傻,他就不应该过来。
信眠手一软,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祁舟身上,让祁舟呼吸困难,双手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走……开!”
祁舟费力喘息。
信眠依旧没有动静。
祁舟使了吃奶劲儿才将信眠掀翻,他在黑暗里大口呼吸,信眠一直躺着,让祁舟不安,他爬起来跑去门口将门关了,摁亮房间的灯。
白色床单上触目惊心一团一团的血迹看得祁舟心惊肉跳,有些已经干涸,可见并不是他嘴唇上的。
踉跄扑到床边,将信眠从头到脚看了一边又一遍,扯开黑色西裤才发现大腿好几个血窟窿,祁舟迅速就地取材用西装裤将伤口缠绕,除了床上,落地窗前的地毯上也是血迹斑斑,旁边还有一把带血的水果刀。
一条血色脚印从落地窗前一直延伸到门口,祁舟浑身发抖。
医院走廊上,祁舟满手是血蹲在地上。
来往行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频频侧目。
急救室门是敞开的,但是信眠在的床铺拉上了床帘,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祁舟呜呜的哭了,他想到很多年前的那个晚上,信眠从厨房拿着菜刀在自己身上挥舞,那不要命的劲儿让他们全家连着好几天都笼罩在阴郁里,有几刀划伤了脖子,但幸好没有划到颈动脉。
祁舟给爸妈打去电话哭诉所发生的事,杨知婉尖细的嗓音从听筒里穿过来,“什么?小眠又发病了?这些年不是好好在吃药了吗?”
祁舟一边哭一边摇头,“我不知道,呜呜呜……”
“好了好了,二舟先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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