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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稍微提高了声音,“大汗,多尔衮有事相求!”
……如实禀明心意并不难,难的是屏息等待着皇太极将要说出口的训斥,多尔衮低着头不敢看他,在清晨凉爽的天气中出了一身热汗。
皇太极坐在床上,不坐大殿的汗王御座同样也能显出上位者的深重威压,似笑非笑道,“你昨晚在宴席上就想这样说了吧?”
多尔衮确实是这样想的,此时只能点头应是,心里则巴不得他能快点给自己个痛快。
皇太极手撑着额头,微阖了眼,还是同样辨不出情绪的语气,“若不是平安阻拦,骑虎难下的就是孤了。”
这些他昨日冲动后也想明白了,多尔衮头低得更深,“多尔衮知错。”
而后又是长久的沉默,布木布泰轻手轻脚的走进帐篷,和多尔衮站在一处,当年十二岁嫁进盛京怯生生的小姑娘已经长大了,倒比多尔衮胆子还大些,“我同多尔衮真心相爱,求大汗成全。”
“若本汗不愿意呢?”
皇太极垂眸打量二人,郎才女貌,年龄又相仿,倒也是般配得很,他忽而肃了语气,“你是本汗的福晋,却和本汗的弟弟私相授受,还想让孤成全,是否也太高估本汗的肚量了?”
布木布泰之前所面对的皇太极,一直是温言缓声,脾气极好的,虽然不常能见到,但也从没有对她说过半句重话,在她面前更是从不避讳对海兰珠姐姐的喜欢。
皇太极此前从未以她的丈夫自居,倒更像她的姐夫,今日却突然有此一语,把她弄得有些一头雾水,细声问道,“我也能算大汗的福晋吗?我同大汗并未……”
心知她要说出的话是什么,皇太极轻咳一声打断,语气仍然严肃,“你既然嫁进汗宫,不管怎样,自然都是福晋。”
布木布泰茫然的眨眨眼睛,这同他们之前说好的并不一样,她不知该如何回话了。
多尔衮把布木布泰拽到身后,是个保护的姿势,“大汗不要为难布木布泰,是我先倾心于她,所有罪责,多尔衮愿一人承担!”
“哦?”
手腕处传来微弱的牵扯感,是海兰珠在悄悄扯他的袖子,显然是示意自己别太过分。
皇太极轻松捉住海兰珠的手,反握在掌心,悄悄使个眼色,仍旧摆出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那你打算怎样承担?”
多尔衮并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责罚,但他此生已经是非布木布泰不娶,绝不可能放弃,拼着忤逆皇太极,他也要尽力争取,“臣弟不知,但一切罪责,臣弟都愿意承担……”
“若本汗不同意,你打算如何?带着布木布泰远走高飞?还是带着镶白旗逼宫?”
皇太极接连发问,直将他逼问得哑口无言,远走高飞肯定不行,逼宫更是疯了……多尔衮支支吾吾,最后终于憋出一句,“……八哥,求你了。”
皇太极好险没崩住自己上扬的嘴角,海兰珠闭上眼睛,实在是憋不住了,笑得肩膀不住颤抖,轻轻拍了皇太极一下,“你快别逗他们了。”
逗?底下的一对儿小鸳鸯茫然抬头,只见海兰珠尚未收住笑意,皇太极却板着脸,冲着外面道,“滚进来听,偷偷摸摸的像什么样子!”
多尔衮的布木布泰的事自然还要好好商议,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处理一下偷听的三个小贼,羊肉烧麦的味道一阵又一阵的飘进来,好像生怕他发现不了门外有人在偷听。
听见他爹发了话,平安连忙把手上拿的烧麦塞进嘴里,含糊着应答,“好嘞,这就来。”
他蹲下就是一个前滚翻,真的给皇太极表演了一个“滚”
进来。
皇太极:“……”
小兔崽子你还真的滚啊?小家伙吃得满嘴油,咽下嘴里的食物后笑着卖乖,“嘿嘿,阿玛你发现啦?”
八卦吃饭两不误,还学得油嘴滑舌,皇太极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旋即,嘴里被塞了一个热乎乎的烧麦,把他还没说出口的话也堵了回去。
平安仰着脸,满脸希冀,显然是在等着夸奖,“香吧,我捂在怀里带回来的,还热着呢。”
他怀里抱着一个油纸包,打开来是一堆烧麦,估计敛吧来了一整锅,绝不厚此薄彼,同样也给海兰珠嘴里塞了一个,“阿玛和额吉趁热吃啊,凉了就不好吃了。”
安排好了阿玛额吉,平安自己找了舒服的地方坐下,老神神在在的道,“行了,阿玛你继续吧。”
皇太极:“……”
小兔崽子往旁边一坐,这饭一摆上来,毫无威严可言,他还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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