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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焘斜睨她一眼:“甘泉宫可不是只有‘翡翠池’一个池子!
不过是因为昔年香榭夫人入宫为婢,在翡翠池邂逅太祖皇帝,从此‘六宫粉黛无颜色’,帝王宠爱于一身,‘翡翠池’这才名声大噪,风头更胜一筹。”
云溪赞叹:“这香榭夫人真真是好福气!
太祖皇帝后宫粉黛三千,却唯独只宠她一人,可见是真心喜欢的。”
元焘眸光微闪:“你羡慕那香榭夫人?”
云溪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颊微红:“妾身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她垂下头,却忍不住腹诽:昔日父皇为母后虚设后宫,虽然有大臣以太子来逼迫父皇纳妃,父皇却道,“朕和皇后相守数十年,膝下只有两位公主,虽未曾诞下太子,有些遗憾,但是若此遗憾要以另一女子来弥补,那朕宁愿不要太子,只要皇后一个!”
虽然天下男儿皆薄幸,但父皇却是为数不多的长情的那一个。
他与母后间的爱情,那,才真正值得艳羡!
不知云溪另有所想,元焘推开屋门,顷刻间暗香浮动,有氤氲热浪扑面而至。
云溪美目微动,隔着雕花屏风的镂空处往里看,依稀瞧见一长方深池赫然在卧,池内碧波微荡,漂浮许多片许花瓣,水汽自上徐徐缭绕,一时云蒸霞蔚,蔚为壮观。
元焘却眼尖地发现某些微妙,有些后悔带云溪选这间。
但事已至此,再临时调换,反而有些不合适了。
元焘拎起博古架上的两坛酒,嘱咐云溪:“孙太医说了,你一定要在汤池里多泡一阵子,方能去除病灶!”
边说,边往外走,“里间水汽蒸腾太闷了,我在外面透透气!”
云溪见他果然信守承诺并不趁人之危,一时心宽,不禁对元焘好感倍增。
然而待她绕过屏风,看清屋内装饰格局时,面色一红,登时明白为何元焘连屋都未曾进就红着脖子匆匆找借口出去了。
原来,此间陈设华丽别具一格,风光旖旎不说,奇思妙想相映成趣,各种陈设和用具造型大胆而放肆,既香艳又春光四射,真真让人遐想连篇耳红面臊,就连地上那一汪池水四壁蜿蜒流水的龙阀,也被别出心裁地被塑成神情举止惟妙惟肖的和合二仙搂抱姿态!
找了一块轻纱遮住和合二仙龙阀,云溪缓缓除下衣衫,走下汤池。
这汤池水果然是暖融融的,她大不一会儿便感觉整个身子舒服异常,又泡了片刻,倏地把头扎进水里,任由一头青丝长发如瀑般落下,在水面漾起一圈圈涟漪,缓缓绽放,最终散落成一朵如墨染过的黑色幽花。
不远处,瓣颜色正鲜妍的玫红花瓣顺水打旋,有两条细长青影在水下若隐若现。
云溪无意撩起的水花似是惹得它们不太高兴。
下一刻,只见两条三角蛇狭目中凶光涌现,似两道蜿蜒曲折的碧波暗影般,悄无声息地朝云溪游去……交易然而云溪进屋后,元焘却脸色倏地一寒,目光如电地看向树后隐约漏出半个头的身影,怒斥道:“滚出来!”
说着,手腕一扬,随身佩剑登时明晃晃地向前飞出,斜斜刺入耳房旁边一棵经年老树。
下一刻,有个哭丧着脸的青衣小厮立即颤颤抖抖地自树后跌跌撞撞滚了出来,一露面,就屁滚尿流地胡乱叩首道:“小的斗胆也不敢偷窥王妃,求王爷饶命!”
皇家别苑,自是不可能有不想干之人混入。
如今甘泉宫除了他和云溪,还有谁和谁在,用脚丫子想想都能知道!
元焘面染寒霜,拔出长剑架在那人脖颈上:“滚!
告诉你家主子,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刺探消息,本王绝不姑息!”
说完重重踢了一脚,将那人一脚踢了个人仰马翻。
然后身形微跃,舒适地躺在一棵树上,顺手揭开一坛酒的红泥封,饮了一口。
不多时,却又从袖中取出一块丝帕,摊开在手心,唇角微勾。
这丝帕洁白如许,角落处以金丝银线织就天际流云,散发着淡淡清香,正是云溪几个时辰前方才用来包紫玉来仪箫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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