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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那事儿有什么好看的。”
景问筠尊重她的意愿,收回了指尖将出未出的透视诀,说道:“你既不想看,那吾便解释予你听罢。”
箬竹:“???”
景问筠似乎在要不要听这件事上,从不过问她的想法,在箬竹呆愣间,已然挥开桌面上除了画卷以外的其他闲杂物件,而后朝她道。
“坐上去。”
“坐,坐哪儿?”
箬竹莫名。
景问筠道:“画纸上。”
“啊?”
箬竹不禁诧异出声。
画纸在桌上,人却还要往上坐,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姿势?她没动作,景问筠也不强求,直接用灵术造出个人偶,身形相貌皆同箬竹七八分相似,身披张扬红衣,除却无法开口说话和眸光流眄,几乎能以假乱真。
景问筠将形同箬竹的人偶摆至桌面,正是他方才所言的,坐在画纸之上。
他凤眸微眯:“这红袖招倒是个妙处,桌子高度恰好够着寻常男子腰部。
如此……”
“涓涓细流也好,粉蝶花露也罢,都落在画纸上,半滴不浪费。”
景问筠到底是道修,纵使在描绘那种事,也说的极其隐晦,不带一个淫浪字眼。
可偏生他说的这般含混朦胧,箬竹却还是听懂了。
原来老板娘那段话的重点,并非作画,而在于——两个人肆意的……最终留下来的痕迹,便成了画作。
难怪她方才说自己想用这空白画卷作画,景问筠会是这么个反应,简直太……羞耻了。
箬竹觉得自己脸皮下有簇火,只要景问筠再多说一个字,就能喷涌把整张脸都烧得红透。
她抬眸又瞥见景问筠幻化出的自己模样的人偶,三话不说打出一掌,把人偶打散,脸上温度总算没那么烫了。
不过话说回来,此红袖招既然是青楼,那么她之前所有以为的认知便极有可能都是错的。
箬竹环视这屋内的琴棋书画,这画是解释清楚了。
“那其他东西呢?这七弦琴,这黑白棋,这笔墨砚台,也有深意?”
她问。
景问筠暗色深深:“你想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有一类人,看起来衣冠楚楚且一本正经,实际堪称懂王,真正撩起人来比风流纨绔更有一套。
我觉得景道长完全可以归属于这一种(狗头偷笑)道长的深情道(10)“也……也不是很想。”
箬竹被他逐渐逼近且别有深意的眼神盯得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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