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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墉又道:“虽说这亲事只和你爹口头商量过,但也是作数的。
我那丫头这些年也没看上眼的,正好还没嫁,这冥冥之中是在等你啊!
这样,我找人挑个好日子,你俩尽早把亲事办了吧。”
顾琅:“……”
也算半个媒人顾琅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魏叔,我、我不能……”
“怎么?”
魏墉不解道,“难不成你已经娶妻了?”
顾琅:“……没有。”
“那不就行了,”
魏墉道,“你放心,我闺女长得也俊俏,不会委屈了你的。”
顾琅也不知该怎么说,只好道:“我爹冤屈未雪,我不能……”
魏墉轻叹了口气,点头道:“是了,你爹一生坦荡,却背负通敌叛国的罪名这么多年,他若是泉下有知,如何能瞑目啊?孩子,你放心,魏叔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早日为你爹洗刷冤屈!”
回相府的路上,徐之严想了又想,觉得徐镜儿若真是看上了屈封云或阮太医,倒是比之前那个开赌坊的什么孙放好多了。
屈封云年轻有为,郑于非下狱后,这禁军统领的位置,大概非他莫属了。
阮念是王太医的得意弟子,小小年纪就得了王太医的青睐,将来也必成大器。
只是,镜儿看上的,到底是屈封云还是阮太医?徐之严摸了摸胡子,试探道:“女儿啊,你觉得屈封云这人如何?”
徐镜儿:“挺好的啊,冷峻又好看。”
徐之严点头道:“屈封云无论武功还是样貌,在年轻一辈中都是翘楚,这京城里,倒是没几个王侯公子能比得上他。”
他顿了顿,又问:“那阮太医如何?”
徐镜儿:“也很好看啊。”
徐之严:“……”
怎么又是好看?“爹是问,你觉得他这个人如何?”
徐镜儿想了想,道:“人也挺好的,医术好,待人也好。”
徐之严继续道:“那你觉得,他与屈封云,谁更好些?”
徐镜儿:“都很好啊。”
还十分般配。
徐之严:“……”
你这是……两个都要?吴六守在御书房门口,见太子坐在石阶上,拿着块白帕子擦着一支青翠的竹箫。
他有些好奇,走过去问道:“殿下,这是……您自己做的?”
“不是,”
慕容衍道,“太子妃做的。”
顿了顿,又补充道,“他的嫁妆。”
吴六一头雾水,殿下不是还没成亲吗?哪来的太子妃?御书房的门“哐当”
一声开了,魏墉和顾琅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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