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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站在她面前的商陆则是下意识地捏紧了药箱的带子,原本因体弱而常年弓着的背也更是矮了几分,却是没有出言反驳。
刘英不屑地嗤笑一声,以为他是被自己给说中了,如今心里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这才不再言语,刚准备再出言讥讽,却不想猛然被打了断。
“云烟!”
商陆抬起头,一脸惊奇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不自觉地亮了眼睛,面上也带了几分真诚的喜色。
“你怎么又被人给欺负了?”
“啊?什么?”
商陆脸上的表情顿时变为了疑惑不解,他下意识地啊了一声,似乎并没有明白女子话中的意思。
而云烟瑾大老远便看得他一副被人数落地抬不起头的样子,这才不忍心地现了身。
如今看着他这副“榆木脑袋”
的模样,更是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妥协地拽着商陆的袖子将人扯到了自己身后。
云烟难道以为自己被那妇人“骂哭”
了不成?
商陆这会儿站到了云烟瑾身后,这才觉出几分意味来,可是,他明明只是在思考说些什么“贿赂”
,才能让那刘英放他进去而已啊,这难道也会被误会吗?
“神医是为治病救人,你们不心存感激便也罢了,却还如此讥讽于他,是为人所不齿的,烦请慎言。”
云烟瑾对上眼前这女人,却是不耐烦地蹙了眉,说出口的话毫不留情面,商陆心善不与旁人计较便算了,她可不是什么好人,锱铢必较才是她的作风。
“你这女娃娃怎么说话的!
你——”
“您是怎么说的,我便是怎么说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云烟瑾虽自觉是气冲了头,才说出这般话来,只是她一无说错,二出有名,是以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倒是这病秧子神医,昨日她观其说话还是一副头头是道的样子,怎的今日又成了一副可怜见的委屈模样。
若是她未碰巧撞见,商陆莫不是就真要让别人欺负了去。
云烟瑾想到这,又蹙了蹙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色朝身后望去,却只碰上男子一个歉意的笑来,这会儿倒是想起来怕给她添了麻烦,早干嘛去了。
可她也不能真把人怎么样,是以云烟瑾只得无奈地转过身,嘴上也不再与那妇人争辩,只拽着商陆的袖子把人往相反的方向扯去。
而他们两人倒是“溜之大吉”
了,徒留那身后的妇人被气急了,却又没人理会,直得那叫骂之声愈演愈烈。
“云烟,这就是你说的法子啊?”
商陆一头雾水地被云烟瑾拖拽过来,途中他旁敲侧击地说起要进安济坊之事,却也只得了一句自有法子这般没头没尾的话。
可这如今他看清了眼前这幅场景,却不比得刚才多几分庆幸。
商陆望了望云烟瑾,又指着这面前高达三四丈的宅院围墙,犹豫了几许,为了自己这条小命能活的更长久些,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而反观云烟瑾却是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强撑着气势开口道,
“是你硬要进这安济坊的,就这翻墙一条路,你爱走不走。”
其实她昨晚离开府衙之后便在这城中仔细探查了一番,只是因着城中众人如今都闭门不出,她着实是寻不到什么线索,这才打起了这人最多的安济坊的主意。
只是昨夜等她找到地方的时候,时辰已然太晚了,那月黑风高的,她实在不好找人,所以这才打道回府。
而她今日前来,本就想的是从这后院进去,神不知鬼不觉地打探完消息便可出了去,倒也省去了许多麻烦。
可这如今被商陆这么一问,她却觉得自己好像如那不入流的毛头小贼一般,顿时没了气势。
如此气急败坏之下,云烟瑾深感自己的好心被人当做了驴肝肺,心里直想着不愿意是吧,那她还不伺候了。
这边云烟瑾刚预备抬步,便猛地被身后之人给叫了住。
“走走走,云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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