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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了一圈在中央站定的我叹了口气,刚想再次联络治君,忽然捕捉到一种熟悉的声音。
是怪鸟的叫声!
呼吸一紧,我立马扑出翻进一个集装箱后,握紧冲锋枪悄悄往外瞥了一眼。
足足四只巨型怪鸟盘旋而下,显然是之前吃瘪的那只回去搬的救兵——这些东西还挺有集体意识啊!
对惨死研究员的同情心烟消云散,我恨不得把他们从地狱里拽回来扔给那些怪鸟。
伸手一摸装备,最有用处的大概是手榴弹,数量还不够一只鸟两颗的。
可恶!
考虑到经验和体力,我带的都是后坐力小容易使用的东西,适合应对眼下情况的霰弹枪、榴弹枪都在治君身上……怪鸟已经包抄到集装箱后,我狼狈地开枪抢出一条路,退向边缘处停放的缆车,左支右拙间,后背撞上缆车半开的车门。
腥风扑面,一只弯曲的黑爪直抓而下,我不由瞳孔一缩——“砰!”
干脆利落的一声枪响,子弹射穿窗户又自缆车打开的半扇门中飞出,霎时击中扑来怪鸟的翅膀!
血羽四溅,那只爪子抓了个空,我一头雾水地侧翻出去,回到平台中心。
通讯器嘈杂一瞬,响起治君的声音。
【小姐,场外支援到了。
低头。
】理智反应过来之前,潜意识就驱使着身体弯了下去。
我惊喜交加,让开飞掠而过的另一只怪鸟,倏地抬眼。
年少对白(十一)我连退几步,扶住身旁翻倒缆车的车头,惊魂未定。
缓一缓神,之前没来得及仔细打量的平台异状一一映入眼帘:中央部分的缆车悬索几乎被摧毁殆尽,仅剩边缘一圈残留的断裂痕迹能够证明变故前此地到底有多少相关设施;就算侥幸保存的边缘地带,大部分缆车也被震碎了车窗、车身不同程度弯曲变形;除了这些附加设施,平台本身的地面更加惨不忍睹,由冻土岩石、钢筋水泥联合形成的坚固存在,中心处被生生打碎一个大坑,保守估计也深数十米,差一点就将平台击穿……现在我还可以稳稳立足于此,只能归功于那凝固了巨怪骨骼、顺带重新粘合了地面的庞大冰层。
我盯着提供天然照明的地面,沿着冰层与原平台的交界处转了一圈,清理掉阻挡视线的积雪,总算看清楚巨怪的模样。
那是个类似鲸鱼又像异形的庞然大物,蜷曲的粗壮腿骨表明它绝不止生活在水里,体长超过十米,光是两颗头部遗存下来的骨骼都比我整个人要大,怒张的颌骨像是在咆哮一般,使注视者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
避开两张深渊巨口,我停下脚步,轻轻“咦”
了一声,中断了向治君的同步解说。
“这是……”
我慢慢蹲下身,伸手按上冰面,凝目看去。
掌心下,隔着透明冰层,能见到两颗头骨旁存在不自然的空缺——“它不是双头,”
我皱起眉,喃喃,“是三头怪。”
剩下的那颗头去哪了?我起身,有些分神地想到。
笔记里提过,摧毁基地的最后我们遭遇了一头巨怪,应该是研究院最重要的生体兵器。
基地的大乱大概也源于这怪物的突然失控,才让本来只想打个前哨收集情报的我和治君果断选择了趁机进攻。
然而,因为这已经是最后的经历,十年后的我刚大概记下几张草稿就误服“还原”
药剂,具体经过和怪物详情都没来得及整理……【军火库,你们有旁观杀死这怪物的过程吗?】我在意识中问到。
对方给出了否定的答案:【这几年寻光很少向我们实时共享感官,不是必要情报也不会让我们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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