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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和许砚一起去她外婆家的稻田里割稻,阳光明媚,稻草香充斥鼻间,俩人比赛谁先割完稻子,然后她不小心被镰刀割破了手,痛得死去活来,许砚丢下镰刀,柔声地哄着她。
“悦宝,坚持住,马上就不疼了。”
梦里许砚的表情看不清,只是他的声音很紧张很紧绷,怜惜的声音一直回荡在她的耳边。
“悦宝,悦宝,我爱你”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说这句话,她不就是手被割破了么,和他爱不爱她有什么关系,但是好像他说了这句话后,她被割破的地方真的不疼了,全身上下非常放松,她惬意地躺在稻草堆上,闻着稻草的清香,晕晕乎乎好像飘到了空中,看着脚下的虚无,整个人如坠云里,恍惚得好不真实。
她伴着这个奇怪的梦一直到天明。
第二天,秦悦睁开眼睛时明显觉得异样,被子下面的自己身着未缕,某处地方隐隐作痛,表明了昨晚被使用过度,这里不是她自己的房间,也不是酒店,空气里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重点不是这些,她的背后贴着一个人,她懊恼又心虚地用余光瞟向她腰间的强有力又非常熟悉的臂弯时,她懵了。
坑爹,昨晚梦里的稻谷竟然是自己!
她立即翻身坐起打算落荒而逃,孰料动作起伏太大,她的四肢百骸无不疼痛叫嚣,好似被大卡车重重碾过一样。
“嘶!”
秦悦气得一脚踢向还在熟睡的罪魁祸首“老娘受罪,你倒睡的香!”
许砚被踢醒,从美梦里惊醒,他靠了一声,而后想起昨晚的事情,睡意朦胧的凤眼一下子睁大,他惊觉事情不妙,果然一抬头就看到抖着腿向外走去的秦悦。
许砚无暇理会秦悦此刻的身材,他立即翻身下来拉住她“悦宝,你不能完事后就不负责!”
秦悦扭头狠狠地瞪着许砚,对他竖起了中指,破口而出一句脏话“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许砚一把抱住她,耍赖地说道:“我不滚,要滚也是滚到你的心里去。”
俩人都未着寸缕,现在又肌肤相贴,男女间的荷尔蒙开始发酵,许砚控制不住,开始慢慢左右逢源,准备一举攻破,奈何他的司马昭之心被秦悦一举识破,他再次被她毫不怜香惜玉地给踢倒在地。
“你要是再敢乱来,我就让你这辈子无法传宗接代!”
秦悦留下狠话,然后走到衣柜旁,随手取出许砚的一件衬衫,璇身走入卫生间。
许砚坐在地毯上苦笑,对着卫生间方向大声念叨“这可不行!
我许家世代单传,你必须给我生一大窝小崽子!”
回答许砚的是卫生间里传来‘碰’地一声巨响,许砚叹气,哎,这脾气火爆的姑娘真是太难伺候!
二十五岁这一年,许砚设计了秦悦,成功上垒,不过却彻底得罪了秦悦,在这之后的十年中,他深深体会了什么叫水深火热,什么叫欲罢不能,什么叫不是地下情的地下情,什么叫没有名分。
在那次流血事件后,许砚发挥打不死的小强的本领,死皮赖脸地追求秦悦,诚然在二十五岁之前他也一直在追求她,不过没有挑明,现在既然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他就没必要遮遮掩掩了,对秦悦发光发热,争取变为她的男朋友。
不过论心狠,他到底比不过她。
在俩人第二次身体交流后,秦悦对他说了一句差点让他气出内伤的话。
“砚子,你我青梅竹马长大,你知道我的缺点和优点,我也知道你的所有糗事和乐事,但是或许就是因为我们太熟悉了,所以我对你产生不了任何的爱意,也就是缺少新鲜感,没有新鲜感,何谈爱情?”
“笑话!
没有爱意,你对我没有感觉,你为什么这次把我扑了?这一次可不是我去撩你的!”
许砚睁眼说瞎话,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她投怀送抱,他当然却之不恭。
秦悦闻言魅惑一笑,就差点燃一支烟来形容此刻她女王的姿态“这事追根究底还是怪你,都说一旦冲破清规戒律,就像上了瘾一样,想要更多,虽然我没有去找其他人比较,但是我发现在这事上,你我还挺合拍,所以委屈你了,在我没有腻味之前,我希望你保持专一,你能明白我的话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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