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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琅这一觉睡了整整三天三夜,待他恢复意识,自己正睡在帅帐之中,不远处传来阵阵肉香,撩得他垂涎欲滴。
他侧身想下床,不过轻轻一翻肩膀就像撕裂了一般疼痛难忍,他暗暗想着自己若是不轻敌还不至于遭这么多罪,近些时日他忙着撩拨百里云砚,心神不宁,这要改。
“王妃,您醒了啊。”
他还在榻上折腾他那条胳膊时,展淇掀开帘子走进来,手上端着一盆热水,木盆之上挂着一块破布,走到塌边放下。
清琅下意识想躲,展淇连忙止住他:“王妃莫慌,我不怕您,别瞎折腾把伤口扯开了。”
“你是真的不怕?”
清琅瓮声瓮气道。
展淇点点头:“都帮您换了几次药了,哪还有什么怕不怕的,本来还以为你流的血是黑色,请医师来看过才知道像您这样的人也会受伤,也会流血,那不就和普通人无异。”
“唔。”
清琅挪到榻边,老老实实让他来上药,“云砚呢?怎么不见他人。
“他在隔壁议事。
王爷两日前回来的,每夜都是他守在榻前照顾您。
第二日夜里您烧的厉害,王爷可急坏了。”
展淇小心翼翼揭开绑在他后背上的麻布,用帕子沾了热水拭去伤口边上流出来的脓水,清琅咬着牙让他上好药,重新躺回榻上,他法力消耗极大,怕是还要休息几天才能完全恢复。
半梦半醒之间,他感到有人拂开他额前细发,那人坐在旁边安安静静看了他一会,起身离去,清琅下意识挽留他,白玉般修长的手指勾着他的袖子,攥在手里不放。
清琅睁开眼睛,望见的只有一片漆黑,没有用法力护身的他脆弱无比,百里云砚见状在他身旁坐了下来,清琅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戾气,冷冰冰的,与北苑那个温文尔雅的百里云砚截然不同。
这个百里云砚更像是个冷血无情的将领,他不喜欢这样,清琅委屈地唤了他一声:“云砚。”
黑暗之中,百里云砚漠然开口:“睡吧,明日启程回皇城。”
清琅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一字一句认真道:“那你过来陪我睡。”
不料百里云砚挣开他的手,清琅感到他起身离开,似乎连话都不愿与清琅多说半句,他是生气了吗?但是有什么好生气的?是我睡太久了?
清琅咬着牙撑着床榻起身:“百里云砚,你生什么气呀,我睡那么久是因为”
“我生什么气?你可知这里是定远军大营?”
百里云砚声音骤然拔高,语气生硬,比起询问更像是质问。
“我当然知道不然我怎么会出现在这?”
清琅有些迷茫,来定远军大营有何不妥……怎么他还没觉得不妥,反倒是百里云砚先训起他来了?
百里云砚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祖宗,这里是战场,刀剑无情,岂能是你无聊打发时间的地方?军事不如儿戏,疏漏分毫都有可能致命。”
“我没有打发时间!
时琛看见你会被人陷害所以我才”
清琅辩解道,胸腔里血气翻涌,百里云砚居然觉得他是闲的无聊才来捣乱,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百里云砚吼道:“我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哪怕我死在这里,这也是我大将军的命!”
清琅不假思索驳回去,每一句每一字都牵动着肺腑:“你不惜命但是我惜!
你觉得我就是来你军营捣乱,你哪来的胆子说这种话!
百里云砚,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
你自己不想想你自己,但是你想想我!
你说你爱我,就是这样给我做出无法兑现的承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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