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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悠哉悠哉道,“不知对男子是否也有用呢?”
说完,掰过他的脸就啃了下去。
起初他还紧咬牙关抵抗——可惜了,若男人有心反抗,女人根本不是对手,他这几下挣扎,明显是不走心地做做样子罢了。
便遂你的愿吧!
车厢里的温度不知何时竟这样高了。
两个人唇瓣相贴,呼吸亦交织。
恍惚间我觉得,世上没有比这更缠绵悱恻的事了。
羽幸生还要说话:“告诉朕,你不在乎夏守鹤。”
这人真的偏执的奇怪。
但我还是顺从地回答:“妾身不在乎,除了圣上,妾身谁都不在乎。”
马车仿佛行到一段极其难走的路,愈发颠簸的厉害。
有侍卫靠近车窗处说话:“圣上,这段都是石子路,坎坷难行,委屈您和娘娘了。”
我赶紧收了声音,男人察觉到了,很不满地非要逼出些动静来。
我一时没忍住,叫了几声,外面侍卫很快噤声了。
不由对他怒目相向:怎么这么恶趣味!
我这般卖力,他终于消了气,将我抱在怀里咬耳朵:“绥绥,难得你愿意哄朕。”
与他欢愉,乃是一大快事,有什么谁哄谁的?不过他开心这样想,也好。
马车摇摇晃晃,外头的天色暗了下来,周遭都仿佛浸没在化了滴墨的水里,氤氲的灰沉。
黄昏日落后最是令人无精打采,对前路莫名地,有种没来由的恐惧。
我靠在羽幸生怀里,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是虚妄的,易碎的,只有拥着自己的这双手,这个怀抱,才能给予最实在的安慰。
多么讽刺,明明在这个谜团重重的世上,我唯一清楚确信的,是他必将下坠的命运,但此时此刻的我竟觉得他是唯一的可靠。
忽然一股羊肉香窜进了鼻腔。
我一骨碌爬起来,撩开窗帘问:“哪里来的羊肉味儿?”
“娘子!
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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