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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青松开门,接过两桶热水,倒进屋子里的大澡盆中,又让店小二将大澡盆加满。
等店小二走了之后,骆青松看了看屋子,他将床单抽下来,做了一个帘子,正好隔开了大澡盆。
他又将大锤的包袱放在帘子后面,做完这一切,他看向大锤,“月莹,你先洗。”
大锤觉得耳朵根子有些发烫,但她自忖自己是老板,不能怯场,“你看着门外,别让人进来。”
骆青松果然当起了门神,他背对着帘子,看着房屋门,听着门外的脚步声。
然而,无论多么嘈杂的声音入耳,从帘子后面还是会传来轻轻的水流声。
那声音仿佛一只小猫爪一样,一下一下地挠动着他的心。
他想起刚才手下柔软的腰肢,还有口中的芬芳……骆青松第一次知道,不管多么雷厉风行的女孩儿,都会有那么柔软的地方。
就在他浮想联翩的时候,后面的帘子忽然被拉开,大锤换了干净的衣裳走了出来,她头发上还滴着水。
骆青松捞起旁边的一条干手巾,仗着自己个子高,伸手就给她擦头发,“虽说天热,也不能湿着头发,当心着凉。”
他轻轻地擦拭,手指偶尔插入她的发间。
大锤仿佛被火烧了屁股一样,一把抢过手巾,“我自己来,你让店小二再送些水,你也洗洗吧。”
骆青松也不勉强,等他自己洗的时候,他忽然将自己完全没入水中,澡盆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香,让他想沉醉在这份流动的温暖之中。
骆青松总是洗不好,大锤有些等不及,对着帘子后面喊,“青松,你好了没?”
骆青松惊醒,立刻站了起来,“好了好了,该死,我差点睡着了。”
他呼啦一下子站起来,大锤透过那薄薄的帘子,猝不及防就被迫看到了他的宽肩窄腰。
她立刻掉头,“快些,我肚子饿了,我想吃饭。”
骆青松轻笑,把自己打理干净后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我去让伙计送饭来。”
过了一会子,店小二送来了一顿丰盛的午餐,骆青松见他态度殷勤,还给了一个银角子打赏。
吃饭的时候,大锤努力忘掉刚才发生的一切,再次和骆青松说正事,“能让花花遇难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们现在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实力如何。
我想下午去找到南福山的具体位置,然后半夜去看看。”
骆青松点头,“可以。”
当天下午,二人装作亲密的夫妇一起往外走,大锤还盘了妇人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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