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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已至此,再坏也坏不到什么地方。
她遂挪步过去,小声询问道:“是什么办法?”
容澈握着她的腰肢将她抱在腿上,面上的神情张扬肆意:“先下手为强。”
“不如你趁现在就将他锁了。
之后的事孤来替你处置。”
江萤没敢应声。
先不说太子殿下会不会找她算账。
就如今的殿下给她出的这个主意,听着怎么那么像是——
狼狈为奸。
容澈见她迟迟不说话,眼底的神情再度冷下。
“怎么?舍不得?”
他抬手掐住她的脸颊,语声愈发寒冽:“平时锁孤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犹豫!”
江萤见他又要恼怒,忙试着往回找补:“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她尝试着道:“况且锁太子殿下便是锁殿下。
若是太子殿下在挣扎的时候受伤,殿下也会觉得疼不是吗?”
虽说他们各有各的想法,但终归还是同一个身体。
要是彼此不能妥协,便谁也不会好过。
容澈冷哼,掐着她脸颊的手指再度收紧。
江萤微微吃疼,正想说些什么,却见他的神情陡然凌冽。
似在隐忍着剧烈的痛意。
应当是交替的时辰又至。
但即便是在此刻,他还不忘掐住她的腰肢威胁她:“不许去找容隐偷欢!”
话音方落,他便咬牙阖眼。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底的怒意已然褪去。
江萤低眸望着他,尝试着轻
()声唤道:“殿下。”
容隐低低应了身,掐在她腰间的手指轻轻松开。
仅是轻扶住她的腰身,不让她自腿上摔下。
江萤也意识到如今这过于暧昧的姿态。
她脸颊微热,从他的腿上起身。
“殿下,皇后娘娘的花……”
她轻声说起那朵花的事。
掌心的余温散去。
容隐垂落指尖,将紊乱的思绪理清。
比起优昙婆罗花,他更在意的,是母后的佛堂。
在还未元服的少年时,发病时的他便听过这朵花的名字。
且一意孤行地要去佛堂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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