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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容铮之间,其实并未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甚至都不住在同一座殿阁。
他自八岁起便跟随太后在寿康宫居住,而容铮则是自幼在凤仪殿长大。
两人素日里碰面的时候不多,大多时候皆在宫中的南书房。
同在南书房进学,自然难免会有比较。
容铮好胜偏激,言行不恭不是二两次之事。
容澈则是向来厌恶容铮。
偶尔几次见面时从未有过好脸色。
容隐思及
此,温声答道:“许是生来不合。
也并无什么特殊之事。”
江萤略想了想:“臣妾没有至亲兄妹。
此前总以为是不同母的兄弟姐妹方会生来不睦。”
她道:“原是臣妾想得偏了。”
容隐微垂眼帘,思绪淡淡。
不止是同母的兄弟。
即便是他与容澈之间,也会时常不睦。
在迎娶般般后尤甚。
但他最终未将这句话宣之于口。
仅是将手中新换的茶盏递给她,与她共听台上这折牡丹亭。
等轩车再度返回东宫时,天穹间已是红云初起。
两人方步下车辇,便见段宏疾步而来:“殿下,有幕僚求见。”
容隐微微敛眉,对江萤道:“般般先回寝殿歇息。
若是晚膳的时候孤还未回来,便先行用膳,不必等孤。”
江萤轻轻点头。
遂带着连翘与茯苓先回寝殿。
此刻还未到晚膳的时辰。
小厨房里便先行送来些精致的糕点,给整日未归的江萤垫垫肚子。
江萤看着这些糕点,便不免又想起容澈与容隐的话来。
容澈说她做的糕点难以下咽。
容隐回答她糕点好吃与否,各人所见不同。
前者直白,后者委婉。
但显然都不是什么赞誉的话。
她想到此,便忍不住又去问连翘与茯苓:“我做的糕点真有那般难吃吗?”
连翘与茯苓互相对视。
素来伶俐的两人,回答的时候却都有些支支吾吾:“太子妃您做的糕点……”
江萤担忧轻声:“真有那般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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