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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喘口气,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后面伸出,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紧紧的禁锢在滚烫的胸膛前,低哑迷人的嗓音落在她的耳根处,“呵。”
“”
崔梨落又是气恼又是恐慌,陌生的男子气息太过深沉,又太过贴近,甚至有种耳鬓厮磨的假象,暧昧的令人窒息。
崔梨落使劲的挣扎,却宛若蝼蚁妄想搬动巨象一样可怜,她不仅动弹不得,反倒是让那双如玄铁般坚硬的臂膀,越发用力的圈着她的腰。
“我若是你,此刻就应当安分一些,另寻办法。”
沙哑的音色里似乎透着几分逗弄,灼热的气流依然锲而不舍的洒在她敏感的耳后,又痒又麻。
崔梨落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自己根本不是这个陌生男子的对手,且不论对方为何在这个洞里,但从他这副不能让她发出声音的样子来看,应当是为了躲避什么才躲了进来,却不料被自己误打误撞的闯了进去。
这里是御花园的一个视觉死角,只要不发出声音,绝不会有人注意到。
崔梨落垂下眼帘,她一定,不能看到身后人的模样,不然,怕是活不到第二天了。
许是外头的鲜花太过绚烂,竟没有蜜蜂再寻来。
“主子,跟丢了。”
外头忽然传来低低的声音,恭敬中还带了几分惊惧。
只听见“咔嚓”
一声,就有什么重物倒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坠地声。
“本宫何须留你。”
儒雅温润的音色,如世间最缠绵的情人一般,却让假山内的崔梨落浑身发凉。
脚步声渐渐远去,忽而又来了一些轻微的脚步声,仿佛抬起了什么东西离开。
“有趣。”
低哑的音色仿佛含了笑一般,低低的在她耳边愉悦的流泻开来。
崔梨落仿佛忘记了两人的姿势何等的紧密无间,她甚至忘了去防备,满脑子都是方才的对话。
原来,御膳厨房的事,竟然是所有人都未曾怀疑过的太子
父亲的暴毙,一定和太子逃不了关系,否则,太子手里怎会有曼陀罗花粉!
“原以为大哥是在布局给三哥,却不想,竟是一名小小的宫女。”
身后的人松开了几乎站不住的崔梨落,一把将她转了过来,面对自己。
崔梨落茫然的抬起头,一双含泪的眸子里满是震惊与倔强,迟迟的,未见那颤巍巍的透明落下,仿佛被眼底的迷茫拉住了一般。
“怎么,本皇子救了你一命,连最基本的谢恩都不会了?是哪个教习姑姑管的你,如此愚钝,怎配留在宫中。”
似笑非笑的音色里敛下了原有的愉悦和情绪,仿佛带着帝王家天生的淡漠与寂然,让人进退不得。
崔梨落回过神,模糊的视线中,一张过分俊美的容颜,像极了夜里的鬼魅,棱角分明,幽暗深邃。
“奴婢谢七皇子救命之恩。”
崔梨落缓缓地跪下,完美的行了大礼,而那迟迟未落的泪花,终于落入了泥土中,很快的渗透不见。
慕廷深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崔梨落,眼里划过一丝难言的情绪,随后又恢复了淡漠,半是试探半是威胁道,“你怎知本皇子是谁。”
“”
崔梨落一个机灵,脸色变了,她在入宫前,让手下收集了宫中贵人们的画像,自然都认的人,可新入宫的小宫女却是没见过的。
“奴婢今日未曾见过七皇子。”
崔梨落很快的换了说辞,人人都说七皇子慕廷深是个废物,在看画像的时候,她就直觉慕廷深绝非别人口中的废物,今日这件事更是验证了她当时的直觉。
慕廷深方才得问题就是个要命的陷阱,她身上穿的是小宫女们的衣裳,因此绝不可能见过他,如果她回答了她是怎么知道的他,必然会引起猜疑,而更要命的是他这句话里的警告,七皇子今日没有,也不能出现在这里,如果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下一秒,就会像外面那个办事不利的侍卫一样,被太子拧断脖子。
慕廷深打量着依然跪着大礼一动不动的崔梨落,她竟是半点都不怕他,脑子如此灵活,难怪太子这般费心思的要除掉她。
“你身上的花蜜水,蜂群最是喜欢。”
崔梨落脸色一变,只她一直脸朝地面,因此慕廷深从始至终都未曾发现她的情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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