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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棠舟心底涩成一片,诺诺道:“不过我已经在努力和他复合了。”
“……复合?”
秦宝表情复杂,“那凌澈呢?你别说你和凌澈没什么,瞎子都看出来你们两个不对劲了,那晚他在你房间过的夜吧你脚踏两只船?”
秦宝一说起来就喋喋不休,原来他身上还有一个话痨人设,为了避免他继续脑补下去,许棠赶紧打断了他:“你说的那个哥哥,是凌澈。”
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秦宝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凌澈?
高高在上,拽得要死的凌澈?
许棠舟眨眨眼睛:“他只知道我失忆,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以前的事,我打算先把他搞到手再说。”
秦宝:“他被你甩过还要和你好?!”
许棠舟脸红:“你可不可以和我说一点以前的事?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怎么样才喜欢我,我们怎么开始谈的恋爱?”
秦宝:“……”
他怎么觉得自己还在吃同一碗狗粮,甚至分量比过去那份还要大了?
深夜十二点,许棠舟才从秦宝的房间回去。
秦宝说的那些话他听着都有点不敢相信,但一些细节却和他的梦境里能对上,他还不知道凌澈以前在他的面前是那样的。
那是还没有出道的凌澈。
秦宝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因为许棠舟每次说起来,都是用的“我哥哥”
三个字。
又软又骚气。
听了叫人牙酸——秦宝的原话。
严格算起来,秦宝与许棠舟见面的时间也并不多。
两个人都还是学生,一边要念书,一边要走秀,也不是在每个秀场都能碰到。
通常两个少年人一碰面,就会对自己最近发生的变化、遇到的事情进行一番交流,几乎把对方当成了完美的倾诉对象。
秦宝说,许棠舟第一次提到哥哥,是在十四岁暑假。
那时谢蕤还在负责国内一些秀场展览。
有天谢蕤便叫他去送一份临时修改过的策划案。
那天下雨了。
许棠舟被淋得很惨,管家请他进去坐一坐,躲躲雨。
“你说你坐在沙发上浑身都被雨湿透了,有人给你拿毛巾,然后一抬头就看见他了。”
秦宝回忆着,“那个alpha有点异国血统,高鼻梁,冷淡脸,总之是个帅逼。”
说到这里,秦宝卡住,后知后觉,“卧槽,那不就是凌澈?”
许棠舟急道:“然后呢?”
秦宝奇怪道:“我怎么知道然后?你又没有事无巨细的告诉我,再说都这么久我能记得这点已经不错了好吗?反正你和我说的时候,你就已经春-情荡漾了。”
少年心思,情窦初开,可能会美化一些细节。
但许棠舟知道他没有。
他躺在床上,几乎能幻想出当时见到凌澈的每一个画面。
“他会弹琴、会弹吉他,还会写歌,反正就是很厉害。”
秦宝说得有些跳跃,“最厉害就是哄你了,有次你妈离家出走,你爸也不知道去哪喝酒了,他还开车从首都去启南接你。”
秦宝说:“开了整整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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