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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肴听着他的警告低笑,“那川哥是觉得……我还有再来的力气吗?”
这些年谁又不受折磨?他们没人过得轻松。
“我把你赶走的时候我的心都要死了,我只会躲在房间里哭,我喜欢你却要跟你分手,这难道不是对我的折磨吗?”
云肴缓缓道,“我怎么可能还会去考验你?那对我自己来说,都是受害的事,我才不要。”
二人在沙发上互诉心意,靳泽捧起他的下巴亲吻他,云肴摸着他的眼角,痴痴地说:“你今天晚上特别好看,害我忍不住胡思乱想。”
云肴扯他的领带,“别说难过的话了,我想要你的体温。”
他伏在靳泽的肩头,那般诱引着。
靳泽反身将位置换了,把云肴扣在沙发上,两人在沙发上折腾了一次又一次,云肴说的是实话,他今天在酒会上看到西装革履的靳泽,看见那么多人围着他转,他小小的虚荣心到达了顶峰。
他被扣着,又被翻来颠去,一会在上,一会在下,几近破碎也不求饶,只抓着他的领带,掐得手指泛白。
室内气息反复,羞得外面的月都躲在云层之后。
这个家,哪里没有欢爱的证明?哪里没留下相爱的画面?他们比热恋的情侣夸张,比婚后的夫妻频繁,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肉欲的作祟,还是灵魂的纠缠。
三年又三年,哪里有那样多的时间去折腾?靳泽真是高看自己,他云肴……早就期待着这一天。
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才不要轻易推翻,他和他只会共同守护今天的一切,守护已尘埃落定的情感,没有谁可以再插足进来,对于两个至死方休的灵魂来说。
第二天早上,云肴没力气起床,可是今天有大事要办,他早早地起床收拾行李,靳泽推开了工作,手机上没有工作来电的打扰,而云肴也跟工作室在半个月前就知会好了今天的假期。
两人提着行李出门,靳泽把行李放进后备箱,花乐也如约赶来,把比熊抱在怀里。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一周吧。”
靳泽说,他另一手牵着云肴,盖上了后车盖。
花乐今天的任务就是抱着比熊回家,一周也不算多长,小家伙很是可爱,她忍不住揉了揉比熊的脑袋,又好奇了一遍:“到底是去干什么啊?”
云肴和靳泽对视一眼,二人不约而同地笑笑,靳泽跑上驾驶位开了车,云肴则来到花乐面前,揉着比熊的脑袋,跟小家伙告别:“好好的,一周我们就回来了,乖一点,别给你花姐惹事。”
花乐看着靳泽把车掉了头,她追根究底道:“靳柏川也去?”
云肴抬头看她,爽朗地应:“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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