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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权原本只需牵制住白时浸便可全身而退,但他现在后悔了,他觉得白时浸单纯的脑子比段经元更好控制,加以利用,以后必能帮他达成目的。
秦权挽手靠在斜角的墙边,等着白时浸来找他。
果然,没出三分钟,白时浸就又跑出来了。
他额角冒着细汗,满脸慌张,见到秦权就吼道:“沐年在哪里?!”
此刻秦权站在高位,漫不经心地说:“我怎么知道?”
白时浸的瞳孔一瞬间凝冻住了,惊惧让他的理智消失的一干二净,伸手就掐住了秦权的脖子。
刚刚在沐年面前柔声细语的白时浸好像被夺舍了,现在他眼神狠厉,手慢慢用力,话从齿缝里溢出,“沐年,在哪里?”
“呃……!”
秦权大脑有些缺氧,脸已经被掐红了,艰难地说着:“放……开……我,呼吸……不..”
白时浸一巴掌把他甩开,声音刺骨:“说!”
“……啊!”
秦权的额头被狠狠撞到墙上,他轻轻一摸,摸到了一手血。
看到血,秦权哼哧一笑,鲜血顺着他的眼睫坠下,他眼都不带抖的。
明明处于弱势,声音还十分有底气:“告诉我你是谁,我告诉你沐年在哪。”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是,我是没资格,”
秦权额头上的血越来越多,他将挡视线的血液用手擦开,左眼一块鲜红,“你可以去查监控,也可以一层一层的找,但等到那个时候,段经元已经把沐年吃干抹净了。”
“!”
白时浸顿然而悟,身子微微颤抖,“……段经元,是我亲哥。”
秦权一愣,反应过来,勾唇笑了,“你,居然是段家的小少爷?”
“别他妈废话了,沐年在哪?”
秦权额头疼得很,还要硬撑着。
他其实也不想让沐年被段经元玩弄,段经元不知道沐年有心脏病,没轻没重的,万一把沐年玩到医院去了……
想到这里,秦权利索地把房间号告诉了白时浸。
“别跟段经元说是我告诉……”
他话还没说完,脸前的人已经不见了。
白时浸发了疯地往酒店楼上跑,途中撞到了不少人,段经元开的总统套房在顶层,坐电梯的几十秒十分煎熬。
期间,他不停地给段经元打电话,打到电梯门开了段经元都没接。
白时浸全身发麻,血液沉到脚底,他使劲拍打着房门,害怕里面的一幕会让他五脏俱焚。
“段经元!
段经元!
!
!”
从拍打改成踹,段经元终于出来了。
他穿得整整齐齐,见到白时浸,微微一愣,“时浸,你怎么来了?”
白时浸扒开他往里面进,问:“沐年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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