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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没顾上。”
席乐用力推了他两下,没推开,表情就显出些无奈来,“放手。”
“席乐。”
杜念忽然凑到席乐耳朵边上低低叫了一声,舌头还迅速地探出来在他耳垂末端轻轻舔了一下。
席乐被他这个“突袭”
激得浑身一震,瞬间麻了半边身子,忍不住又臊又愤地爆了句粗口,结果刚骂完就被杜念“堵”
上了嘴。
杜念单手扣着他后脑勺让他没法随意动弹,边用舌尖在他唇上研磨着边故意压低声线道:“原谅我吧,我比席音的罪过小啊,他是‘主犯’,我顶多算个‘从犯’,请求从轻发落。”
“放屁,你俩就是半斤对八两唔——”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杜念“攻城略地”
的时机把握得很准,说着话舌头已经探进了齿缝中间,灵活的舌尖若有若无地扫着对方上颚,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轻颤他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嘴角,动作稍放慢了些,力度却加重了,带着鼻音哄道:“我跟他不一样,他是‘罪大恶极’,像自己还活着这么大的事都能瞒你这么久,我绝对干不出来。
虽说他当年中枪之后伤得很重,肯定有很长一段时间生活都无法自理,更别提行动自由了,但无论再怎么身不由已也该尽可能地给你通个消息对不对?”
“……你当我是白痴么,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帮他说话?”
席乐下了些狠劲儿,愣是把杜念的上半身推开几公分,说话时还在微微喘着,脸都红了。
杜念瞧见他这副模样身体里就又有些蠢蠢欲动,当下只觉得自己自从第一次做了“禽兽”
之后就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好在他自制力算强,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尚能分得清楚,这时便还不至于按捺不住自己,只是忍得有些辛苦罢了。
杜念先稳住心神,端详了席乐一会儿才把声线恢复成正常状态道:“乐乐,我不是刻意帮他,只是说了实情而已。
况且即便我不说,这些事你应该也都能想到,特别是最关键的一点,席音当时为什么会中枪?你仔细想一想不觉得奇怪么?”
席乐听了不自然地抿了抿嘴唇:“有什么奇怪。”
杜念知道他是别扭地不愿认账,于是兀自往下说道:“你也知道圈内人在席音十八岁之前不会伤他的规矩,假设那个时候他是忽然被人发现的,但是对方不认识他的可能性非常小,多半都能猜到他是云叔两个儿子中的一个。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想发现他的人在确认他的身份之前并不会想要他的命。”
席乐微微收紧了拳头,没有吭声。
“乐乐,”
杜念不由轻叹了一口气,“无论如何,席音想保护你的念头是真真切切的。”
“……所以呢?”
席乐等了几秒后忽然声音压抑着说,“所以就可以以此为借口来理直气壮地欺骗我吗?换一种方式来伤害就不算伤害了么?他这三年过得身不由己,我就活得心安理得了么……”
“乐乐……”
杜念看到小孩儿眼眶又红了,不忍心再说,就静静搂住他。
正好这时席音端了吃的上来,到门口一见是这副光景不禁别过头轻咳了两声提醒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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