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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音忽然低低笑了两声,语气褒贬难辨:“果然是我爸能想出来的法子。
这面墙上的墙皮并不是自然脱落的,而是被人故意弄成这样又做旧了。”
“故意?”
杜念蹙起眉,对乐理方面的东西他所知有限,就等着席音继续往下说。
而席音这时已经穿过篱笆墙往正门走了,边走边向杜念和吴一解释:“我昨天晚上看到这墙皮的时候因为天黑所以视感不明显,只觉得看上去很不舒服却说不上为什么,刚才被你一提醒才想起来当时的那种不和谐感源自何处。”
他走到了门边,学着杜念昨天的样子把手伸到门把下方摸索了一会儿,扣到一个机关,按下去后那奇怪的密码盘就又露了出来。
“这上面剥落的墙皮,其实分别代表了七组不协和音符,按高音谱的位置排列,以中央c作为起始点,两个一组,不是大二度就是小二度,但这两者没差,总之都是不协和音阶。”
席音说到这里先停了一下,瞥了眼身后两人,发现杜念是一副“我假装我能听懂”
、吴一则是一脸诚实的“我听不懂”
地看着他。
跟外行人讲乐理是很耗费心力的一件事,席音没那么好的耐性,便决定不管他们,径自往下讲道:“一般学音乐的人都很不喜欢不协和音程,因为很突兀而且刺耳,如果这墙皮真是我爸的杰作我想他肯定是别有深意,不然犯不着在自家墙上弄这么一套来天天恶心自己。
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东西是对密码的提示。”
“你们音乐家真会玩。”
杜念摊了摊手,下一秒就被席音一道寒光瞪过来闭上了嘴。
“可是仅凭这些,怎么能确定密码到底是什么?”
吴一适时地插|进一句,席音因为注意力都放在那密码盘上所以并没有留意到他提起自家这门上密码时那种自然而然的语气。
“我爸最喜欢的音程是纯五度,”
席音说着话手已经开始拨动转盘,“每组固定第一个音不动,第二个音要想使其构成纯五度所需移动的度数就是……”
一共七个数,一下一下地拨过去,直到最后确认,大门应声而开。
说实话席音在门开的那一瞬间心里连一丁点的兴奋或是成就感都没有,他只觉得自己又被坑了一次,还是被他亲爹。
杜念:“席音?”
这里是席捉云的房子,席音不往里走,杜念跟吴一自然不会抢在他前头。
席音知道他俩在等自己,于是先做了两个深呼吸,感觉情绪还算稳定,这才用手扶住把手将门缓缓推开。
推的过程中他还在想,万一打开门后看见房子里面堆满了各种“一言难尽”
的违禁品,他该怎么办?
不过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
偌大的房间里头,空空如也,那股子凄凉劲儿都让人忍不住为门口的密码盘感到心酸……尽职尽责地就为守住这一屋子空气么?
席音自己倒开始觉得一言难尽起来。
直到他注意到被放在客厅窗台上的一张不起眼的小纸片,那寒碜的大小和不规则的形状很容易被人当成是一张没打扫干净的垃圾,也就是席音实在没东西可翻这才捡起来瞄了一眼,结果竟然就这样发现了令他啼笑皆非的“线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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