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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唇,她猛地推开李金库。
用力太猛,李金库一个没站稳,差点就摔了:“瞧瞧你这孩子,瞧瞧……同志,你们看到了,她这脾气多臭!”
顾不得李金库如何给她抹黑,李留弟连话都没有,直接就去撸裤腿,裤腿一撸起来,青一条、紫一条的棱子就暴露在眼前,那伤,多半是条帚疙瘩打的,有旧的也有新的,常常是旧的没褪,新的又叠上,看起来狰狞而可怖。
“我说不说谎,你们看不就知道了!
要是还不够,我身上还有呢!”
李留弟大声喊着,声音都有些发颤:“他们老打我,干活少打、吃饭多打、说了不顺耳的话打、不让他家傻儿子欺负也打——同志,公安同志,你们救救我吧!”
猛地一下跪在地上,李留弟不管不顾地一个劲地磕头:“求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
刚才还好说话的笑脸公安脸也沉了下来,瞪着李金库沉声喝道:“李金库,这是怎么回事?你刚才不还保证的吗?”
李金库也是叫苦:“卢公安,你信我!
我真的没虐待过孩子……留弟他妈,你咋能这样?孩子再做错事,批评两句就得了呗,你咋还动手呢?”
都没想到李留弟竟然直接就把身上的伤露出来了,白玉凤也是脸上烧得慌。
平常教训孩子,那也是防着让人说嘴,绝不往脸上打的,可哪想到打在身上也叫人看个正着了?“这、这算啥啊?哪家孩子没挨过打呢?”
讪讪地反驳,白玉凤眼珠一转,突然叫:“我儿子惹祸,那我也照打不误啊!
金库,你快去把拴柱领来,让公安同志看看,我就那么一个儿子,还不照打?小孩不打怎么行?”
一听到让李金库领李拴柱来,李留弟就觉得不妙了。
李拴柱挨打不?也挨打!
可那和她这打法一样吗?但是李拴柱身上还真就有伤,哪儿来的伤,就前些日子菊花事件里被一群小子揍的呗,现在脸上还有青的地儿呢!
只觉得舌尖都是又干又涩的,李留弟低下头小声道:“不一样……”
可她解释,他们信吗?正想着,就觉身前一片暗影投下,抬了头,正对上徐公安的目光。
双眉浓密,如剑锋一般凌厉,徐公安的目光很是逼人,此刻脸上却是刻意带了笑,透出几分温和:“小妹妹,你别害怕,尽管说。”
突然就觉得鼻酸,李留弟吸了吸鼻子,小声道:“我……冬天睡在炕稍,用凉水洗衣服,年年都生冻疮——他们不让我上学!”
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我想上学,我想、想回家——回我自己的家!”
她诉苦时,白玉凤就一直拧着眉头,等到她哭着喊要回家时,白玉凤尖着嗓子叫起来:“回家、回家,回啥家?你当你爸妈要你啊?要是要你就不把你给人啦!
这些年,他们是给你吃给你穿了?还不都是我管你的?没良心的东西,他们就是不要你了你知不知道!”
李留弟咬着唇,没吭声,眼泪却是大滴大滴地落下。
徐公安皱起眉,扭头狠狠瞪了白玉凤一眼。
卢公安就劝:“少说几句,都少说几句,也知道你们养孩子不容易,可也不能这么打啊……小徐,我在公社呆的时间长,对李会计家还是有点了解的,不是什么坏人,可能真是有点啥误会吧!”
“误会?”
李留弟一下就激动起来,反手扯衣服:“你看、你看啊……”
一看她是真要脱衣服,一屋人都吓到了,白玉凤尖叫:“死丫头,你疯了你,里头啥都没穿,你要让人看光了,看谁还要你……”
还是徐公安离得近,一下就抱住了李留弟:“别激动别激动,我们信你、你信……”
眼角一瞥,女孩的衣领已经敞开,半截发黄的胸脯微微鼓起。
他忙避开眼神,松开了手,心里却不免想这也都入秋了,天气也冷了,却只穿这么件外衣,里头连个衬衣、线衣啥的都没穿,真是家穷?还是区分对待?喘着粗气,李留弟也不急着扣纽扣,就那么狠狠瞪着白玉凤。
“我要是疯了,也是你们逼疯的……”
上辈子,她可不是被那么多人说神经病?有时候她想,怎么没人把她送精神病院呢?或许那样活得更容易些。
“小姑娘,你别着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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