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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貌地问好,李留弟并没有问男人是谁,周伯言也没有介绍,倒是周志勋背后说:“那可是个人物,你没见过他穿国民党军装时的照片,可帅气了!”
“啊……”
李留弟怔了会儿,突然反应过来:“他是老改农场的人?二劳改?!”
“说什么呢?二老改?难听死了!”
李留弟吐了下舌头,没吭声。
什么是二劳改?这得和劳改犯联在一起说。
和胜利公社相连的,就是劳改农场。
不用多解释,劳改农场之所以叫劳改农场自然是因为它是属于劳改监狱的农场了,就像几十里地的空军农场是属空军的,装司农场就是属装甲司的——在尔河,可是有不少属于部队上的农场。
说回劳改农场,在监狱里服刑的犯人就叫劳改犯,刑满释放却又不允许回原籍留在劳改农场生活工作的就叫二劳改。
这二劳改说是犯人也不是,很多后来就都成了农场职工,但却又不是完全自由身,要说起是二劳改,又有好多人都瞧不起,觉得这是坏人。
早先李留弟就听说过劳改农场里有批二劳改,原来是国民党军官,新中国成立后被判刑入狱,等到刑满之后就留在劳改农场工作了。
这样的阶级敌人,李留弟很自然地就觉得是大坏人了,但现在看,这阶级敌人是真长得气派……“啊,对了,沈教授,我看到老杨家的杨娟姐在外头,不知道是不是来找你家的……”
“谁?”
沈文惊讶,根本就不认识谁是杨娟。
倒是从屋里走出来的那个客人突然问:“杨娟在外面?”
李留弟一下就扬起眉来:他认识杨娟?!
何止是认识?等杨娟被带进屋来,和李乐文坐在一起时,李留弟就知道这个男人一定就是传说中那个和杨娟私奔的男人了。
上辈子,李留弟是没经历过爱情,虽说嫁了人,可是她从来都没爱过。
或许就因为这个,她后半辈子最爱看的就是爱情电视剧,就喜欢看那些漂亮男女在电视上谈情说爱,而现在,杨娟看李乐文的眼神,比哪部电视剧里的女主角都更深情。
人情明明没有说话,可是光只是眼神就已经足以让人知道杨娟对李乐文的感情。
似乎,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李乐文身上,静静地安坐,头是半垂的,似乎并没有看谁,可是只要李乐文杯子里的水要干了,杨娟立刻就会伸出手斟茶,那分细心、体贴,倒让身为主人的沈文抿唇微笑。
李留弟都看出来的事儿,他们自然也看得出。
周伯言看着李乐文,微微一笑:“我好像知道李兄的来意了。”
李乐文也不见外,坦然道:“就麻烦周兄了——算我欠了周兄一个人情……”
李留弟有听但没有太懂,等到第二天周伯言穿着暂新的灰色卡其中山装去了杨家替李乐文求婚,李留弟才知道这个人情是什么意思。
听周志勋说,李乐文那个人从来不求人的,可是为了杨娟,却求了当年曾是对手的周伯言。
可就是有周伯言出面,这门亲事到底还是没成。
李留弟没亲眼看到,可是听周志勋实时播报,也是一样的。
听说杨大爷一听周伯言是给李乐文求亲,脸当时就青了,瞪大了眼似乎是想骂周伯言,最后却又咽了回去。
但杨家张大娘不惯着周伯言,哪怕都说周伯言是从上头下来的,就算这会儿落魄了以后也还是大官,从炕上跳起来,手指头都快点到周伯言脑门上了。
“咋的?这欺负人还欺负上门了?!
是,我闺女儿是岁数大了还没嫁,可就是她一辈子不嫁也不能嫁个二劳改啊!
周伯言,你别以为你是城里下来的官儿,就能跑到我们家来欺负我闺女,我告诉你,没门——”
张大娘扯着嗓门喊,躲在灶房里听动静的杨娟当时眼泪就下来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当时就掀了棉帘子进屋,张嘴就说:“妈,我愿意!
我愿意!
我、我想嫁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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