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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们又赢了!”伊以叫起来,朝另三家伸出手架势像个讨债的,“给钱给钱!”
那三家愤愤地看了伊以一眼,不情不愿地从桌面布下抽出两张红色,交给伊以。
伊以数好钱,扬了扬手,目光在茶馆内扫了一圈,“还有要来和我们打的吗?”
茶馆内的大爷们,都颓丧地垂下了脑袋,他们都是从林瑾昱那桌输下来的手下败将。
其实一开始大爷们十分轻敌,毕竟林瑾昱看着太年轻,在他们眼中就是小屁孩一个,拉他过来不过就是为了解解闷,同时还能从虐杀年轻人上重振一回老年雄风。毕竟大爷们个个身经百战几十年的搓牌经验不是盖的。哪能想到那个看上去不怎么说话的年轻人,动起手来简直就是招招把人往绝路上逼,大爷们开始郁闷地想这年轻人是不是用什么高科技作弊了,不然怎么回回都赢,同时更担心的是输了这么多钱回家怎么向老伴交代。
“没有的话,”伊以扬高了声音,“我们就告辞了哦。”
茶馆内一片寂静,仿佛霜冻,两只蚊子嗡嗡地从东边飞到了西边。
伊以和林瑾昱到屋内结账,结完自己的那一桌,伊以又悄悄地把包包里赢来的红票子们都交给了老板,看了看院中郁闷的大爷们,小声地对老板说,“以后他们再来,您就别收茶钱了。”又突然从老板手里拿回一张,笑着说,“我留一张做个纪念。”
她把那一百块钱好生地放进小包包里,两只手放在柜台上神色活泼地对老板说,“要是大爷们问起,老板您就说是那天虐杀他们的牌王请的客。”说完她自己也被这个称呼逗笑了,转过头看着林瑾昱,叫了声,“牌王。”
林瑾昱微微皱眉的意思是这个称呼在他认为并不怎么好听。
在一片来自大爷们的哀怨目光里走出茶馆,伊以一直对林瑾昱说,要是以后在煦城做生意做不下去了,就来成都打麻将,照今天这个手气,以后随随便便混个千万是没问题的。
林瑾昱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又看了看走在身边的她,说,“那样好像也不错。”
封冬把又一具昏迷的人体扛上车,坐在驾驶座上气喘吁吁,副驾驶上翘着腿的stan递给他一条毛巾,封冬接过擦了擦汗,说,“这老家伙可真重。”
stan转头看后座躺着的人,白了一半的头发,白色背心,花裤衩人字拖,两条膀子上肥肉滚滚。stan皱皱眉,“北京那边找来的都是些什么阿猫阿狗?”
“越是这样的人物,”封冬把车子开出去,跟上已经出了宽巷子汇入人流的保护对象,“引人注目的可能性越小,得手的可能越大。”他打了个哈欠,这短短的二十四个小时抗人抗得他有点体力不支,哈欠打完继续跟stan汇报情况,“这回这个好像不是北京那边的,是东边那位的人。”
stan的眼角一下子绷紧,“你确定?”
“从目前我们了解的情况,应该是这样。老板你要是真想知道,等他醒了我再问?”
stan摆摆手,“做好我们的本职工作就行了。”长汀的内斗他并不想参与,那些利益纠纷权力争夺他也不想去弄个明白,反正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只想保护自己在意的那么几个人。他拥有得很少,在意得不多,他还忙得过来。
“下个路口把他扔下去。”stan说,“留在车上看得我心烦。”
“丘比特的刀与剑”特别行动小组落地成都第七天,地点,黄龙溪古镇。
伊以拉着林瑾昱进了一家汉服店,stan带着封冬在汉服店对面的临街小楼里喝茶,瓷杯圆润,淡青色,茶叶蜷成尖儿沉在杯底,茶烟袅袅,stan端起茶盏,悠悠地饮了一口,转头不经意瞥见从汉服店里出来的伊以,“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斜下方的那位姑娘,穿着白衣红裙的汉服,外套织了蜀绣的小褂子,腰间还挂着个鼓鼓囊囊的绣花小荷包,两侧头发里缠着红丝带编了两条细细的辫子,直垂过腰际。一路走过,行人纷纷侧目。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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