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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唐樘眼神恍惚了一瞬,他看着自己梦中唯一的同类,感觉自己此刻在做梦中梦,他在关心自己吗?还是说一切都是他的臆想?“怎么了?”
对面的自己又再问了,靠的他很近很近,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缠绕着,几乎让唐樘有了一种温暖的错觉。
他张了张嘴,突然感觉到眼眶好热,说不出话来,对面人的面容也模糊了起来,他连忙狼狈的低下头,不想让“他”
看见自己这么脆弱。
可是却没有成功,一根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抬起了他的下巴,微凉的呼吸吹拂着,唐樘眨了眨潮热的眼睛,感觉到了冰凉的柔软亲在了自己眼角处。
“别哭。”
明明是一样的容颜,可是唐樘却莫名觉得是其他人在安慰自己,他看着对面和他双生子的容颜,眼前突然一阵晕眩,陷入了黑暗,昏睡之前,他似乎听到了熟悉又陌生的阴冷粘腻声音,带着一股暗香,涌入他的耳蜗……………“我去找你”
………死亡星海海面似乎永远在咆哮不休,遮天的涌浪前赴后继的拍打着山崖,这里寸草不生,荒无人烟,死寂沉沉,可是,就在黑浪汹涌间,却突然探出了一只手,苍白瘦弱,指骨纤细,就连淡粉的指尖都带着一股病态,五指深深插入黑色的悬崖上,微透明的粘液滴滴答答的从指尖滑落到海面,就像是新生的膜脱落下来,化作浅浅薄薄的一层白色,很快就被黑海卷入不见。
“糖糖?”
哈尔敲了敲门,发现没有听见里面的回应,不由有点着急,连忙打开了门,它点着腕足支起身体看见了床上一团蜷在正中央。
“糖糖,你醒了吗?”
哈尔晃了晃腕足,有点愧疚:“是不是这里的床睡的不舒服,要不要晚上给你多铺一层被子……糖糖?”
哈尔奇怪的望向一动不动的小生物,突然恐慌起来,它用末端触手小心翼翼的拨开了凌乱的碎发,这才发现糖糖呼吸也和往常不同,他蜷缩在床上,眼睛紧闭着,就像生病了。
“糖糖!”
哈尔立刻将唐樘卷起来,敏感的腕足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高温,吓得触手都抖了起来,连母语都冒了出来,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看的旁边一直沉默的a007有点着急,这群海波尔章鱼族太蠢了,糖糖一看就是生病了,还不赶紧找医师。
哈尔在原地急了一会后,赶紧把糖糖又放到了床上,然后迅速的出去找它的同族了。
唐樘被晃了一阵,难受的睁开眼睛,感觉浑身火烧一样,背后的伤口似乎也隐隐作痛起来,他望着灰色斑驳的简陋墙壁,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滚烫一片,思绪也漂漂浮浮的,没有着落点,没过一会又沉沉睡了过去。
一旁的a007伸出短胖的手试了试这个小生物的体表温度,感觉自己心脏处的发条又开始干涩了起来,绷的它难受。
哈尔来的很快,连带着它的同族都一起过来了,不大的房间瞬间变得更加狭小,转个身都困难。
“糖糖似乎生病了,怎么办?族长。”
哈尔求助的看着自己的族长,心都慌了。
萨德用触手摸了摸这个小生物的表面,眉头皱的紧紧的,它将人翻了个身,将后背衣服卷出来了,露出了红肿的大片伤口,全部围绕在肩胛骨的位置。
黑岩复眼瞬间全部睁大:“他居然把翅膀拔掉了。”
卡尔米卷起腕足,着急道:“那怎么办?要去找医师吗?我们的星币还剩多少?”
黑岩伸长触手将浴室里的金色翅膀卷了过来,看见了翅根部分零星的血迹,腕足焦躁的甩了甩。
哈尔更是眼前一黑,焦急之下声音不受控制的提高了一点:“我们快点去买治疗喷雾,还有绷带。”
萨德收回触手,看着在床上烧的脸颊通红的小生物,缓缓道:“还是找医师吧,安全一点。”
说完又对黑岩说道:“星币在枕头下面,你和卡尔米一起去请。”
卡尔米点了点腕足:“好的,族长。”
两个章鱼族出去之后,屋子空间终于大了一点。
哈尔担忧的看着一直睡着的糖糖,等看见族长卷着金色翅膀放到他的身侧时,忍不住护在他面前:“族长,你不会是想还让糖糖背着那对翅膀吧?”
萨德望着最小的同族,复眼转了一下:“哈尔,我这是为了这个小生物好,他只能伪装成一个病态的乌骨族鸟人才会有贵族饲养他。”
哈尔甩了甩触手,嗓音尖利:“我不同意!
糖糖就是糖糖,他才不是什么乌骨族鸟人!”
等看见族长无动于衷的神色,更是愤怒,它卷起翅膀就摔了出去,因为愤怒,它的身体表面更大了,仿佛充气了一般,复眼狰狞的和族长对峙着:“他不喜欢那个翅膀,他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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