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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小土鳖,他是真真要数着手指头发誓,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
被这么漂亮的人看着,就算让他再写一套卷子也乐意啊!
在一旁的钟平见两人大眼瞪小眼,总觉得贾赦那神色略刺眼。
都大的人了,竟然还这般不知所谓。
清清嗓子,钟平开口,道:“多谢贾大人费心了。
待我家大人归来后,定会让他登门拜谢。”
“钟……”
贾赦差点喊出“夫人”
两字,忙不迭舌尖一转,同时将听来的绯闻从脑海里挥掉,正儿八经道:“钟兄客气了。
料想钟兄跟随恩正兄多年,也是深知其喜好,这更改修葺一事,还要劳烦你多费心了。”
哼!
!
省得他绞尽脑汁怎么想怎么穷了。
再者,拍马屁还得拍对了。
眼尖的掠过明显有些笑意的钟平,贾赦又寒暄几句,耷拉脑袋回了前衙。
他连婚房都是他祖母一手包办的,第一次办事就受挫。
绝对因为他们太穷了,理解不了这审美,哼!
一到大厅,贾赦脚步一顿,便见崔宇已经官袍在身,坐在上首,正询问着倚翠楼花妈妈,神色黑的还真跟话本里包公差不多!
手指勾勾捕快,当即有人悄声解释了贾赦的困惑—花妈妈不配合调查,被崔宇请回来。
花妈妈哭得哀怨悱恻,宛若曲调:“大人,贱妇真得不知啊!
贱妇正正经经的经营青楼,也按时缴纳着各种税款,您就算是顺天府尹大人,哪能因贱妇旗下一个已经自赎出去,自立门户三月的人而把我这良民押堂过审?叫我花妈妈,还有倚翠楼日后如何在行业中立足啊!
我们虽然是贱业,可那也是有竞争啊!”
贾赦听着那哭啼声,抱拳看眼崔宇,示意由他来。
“花妈妈,是要爷砸了倚翠楼,写信跟老牛聊聊,还是痛痛快快有什么说什么。”
贾赦面色冷冷,撒气:“不就是一个过气了的花魁,你说说断掉一个收入来源,断掉你们的生存根基,何必呢,对吧?”
花妈妈闻声,看眼贾赦,吓得一颤。
瞧她这猪脑子,怎么忘记这傻……这煞神现在是通判了呢!
“你也知道我贾恩侯向来好说话的!”
贾赦眼眸一顿,凶神恶煞道:“谁敢让我不好过,让我在上峰面前出丑,我让他全家不好过!”
“赦大少……哎哟,瞧我这破嘴。”
花妈妈掌嘴了两下:“贾大人,您息怒息怒。
我们倚翠楼能有今日离不开贾大人您的支持。”
倚翠楼幕、后的支持者治国公府的继承人—牛继宗。
贾赦说句砸,没准还能抄家伙自己动手。
“知道就好。
有什么说什么,别等爷气恨了去骂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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