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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仁洲扯了下嘴角,说:“我没准备。”
卫辰揽住他的肩,柔性劝导,“没什么要准备的,我们都是半吊子来玩的,你只要放轻松把歌唱好,记不住歌词也可以拿手机架着看。”
他说的都是真话,都是些吊儿郎当瞎玩的人,封仁洲跟着他去了后台,沙发上躺着两个人正在呼呼大睡。
卫辰指了下染着红毛的人说:“鼓手。”
又指了指旁边那个人:“键盘手。”
又笑眯眯地指了指他自己:“贝斯手。”
他指了指封仁洲,“还有我们亲爱的主唱大人。”
封仁洲发现还真不是什么大表演才放松下来,从容懒散地坐在小沙发上,说:“什么歌?我听听。”
卫辰给他发了几首歌和谱,说:“你挑几首就行,我们都弹熟了。”
封仁洲应了声,认真地挑起曲来。
卫辰发来的这几首都是苦情歌,封仁洲的嗓音其实挺适合的,但他没那种曲折难忘的故事,不太好与歌词共情,他自己提出了几首歌,与卫辰商量后把睡着的两个人叫醒,他们醒来发现多了个主唱挺惊喜的,认识了一通后开始正经讨论晚上的演出。
这个酒吧小来得人不多,而且基本来的都是失恋或者失意再或者是又失恋又失意的买醉人士。
这个酒吧小,小到什么程度,是封仁洲连衣服都不用换妆都不用化只需要往台上一站唱歌的程度。
封仁洲反而觉得放松,他学声乐也并不是毫无兴趣,他有乐理基础,小时候上过不少兴趣班,喜欢自己一个人没事的时候瞎哼哼,要他在大几千的人面前唱歌他也能唱,就觉得有点放不开,甚至觉得拿起话筒都宛如要举起千斤,相反在安静人少的场合他觉得轻松自在,可以自由自在地唱歌表演。
表演过程中很平淡无味,封仁洲很久没拿起话筒在舞台表演,即使这个舞台只有几平米,站下他们几个人就差不多了,台下的人饮着酒跟着他一起唱歌,表演结束后又各自回到自己的世界里。
干仗
“公司可不是你家,我也不是你爸,没义务给你收拾这些烂摊子。”
秦济面色不善地看着面前的人,今年刚复工股东那边塞给他一个纨绔子弟,他当时就表示自己这儿容不下这尊大佛,不出所料,这才不到半个月,闹出来的大小事件消磨了秦济所有的耐心,一开始秦济还想着忍忍,事实证明他快二十八了,忍耐力还是没有变强。
梁司渊照样看不惯秦济那副自持清高的伪君子样,秦济见过的富二代多的是,大多都是看起来花天酒地的败家子,实际上一个比一个精,像梁司渊这种没脑子只会啃老的真实纨绔富二代秦济还是第一次见。
梁司渊抬眼看他,他不如秦济高,气势便削了一半,他冷哼一声:“劝你少管闲事,这些事自会有人替我摆平。”
秦济挑眉不屑地笑了笑,梁司渊年轻气盛地差点没忍住跟他动手,秦济止住笑,丹凤眼自带威严,他眼睛里毫无笑意满是嘲讽不屑,他冷脸道:“我还是劝你自己乖乖交辞职信,否则被我开出去,很没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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