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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非要回答的话,那就不是行不行的事了……
冯金宝后背上的麻痒已经蔓延到了两个肩头,他的两个手臂都已经很难举起来了。
这时候,冯金宝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什么冯殿奎、祁明海的,都被他扔在脑后。
李卓的一只手搭到了他的肩头,像个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微笑着低声说道:“让门口那些人该干啥干啥去,别聚在这儿了,好像出了多大事似的,听话,快让他们走,不然等一会儿,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想求饶都晚了。”
冯金宝一个激灵,牙齿也不打架了,冲着门口吼道:“你们,你们他妈的都跑这儿来干啥?没事干了吗?都滚。”
他现在能确定下来了,肯定是这个李卓对他做了啥了,不然怎么可能知道他背后麻痒,手脚不能动的事情呢?
心思深沉的人通常也都很识时务,李卓对冯金宝的表现很满意。
等到门外那些人犹犹豫豫的离开后,李卓捏着银针的手在冯金宝的后背上拍了一下,手中的银针让人毫无察觉地刺入他的脊中穴。
冯金宝顿时感觉到一股暖流从某个地方往上流淌起来,慢慢地布满了他后背的上半部。
两手马上就能动了,后背也不麻痒了,只是两条腿……
他耳边响起李卓的声音,“别想那么多了,你的两腿暂时还不能让你动。”
“你、你想干啥?兄、兄弟,我有钱,我都给你。”
冯金宝已经语无伦次了。
李卓嘿嘿地笑了,特么的,你要是早这么好的态度还用受这个罪吗?
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安永年听不清李卓跟冯金宝在说啥,但他知道,冯金宝应该是被李卓给吓住。
咝,这个李乡长有啥能耐吓得住冯金宝这种人呢?
不光是他,就连挨得比较近一些的曲志宏三人也没听见李卓到底都说了啥,反正这个姓冯的,委委屈屈地直点头。
最后,他们看到李卓拍了拍姓冯的肩头,起身往外走,还对安队长说道:“老安,你在这儿看着点儿,我出去一下。”
安永年张了张嘴,想提醒李卓注意点儿,毕竟刚才被二十多人堵门那一幕可不是开玩笑的,不过,想了想,他还是没说话。
站到了门外,眼看着李卓走进隔壁的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是张宝贵的办公室兼宿舍,也跟冯金宝那边一样,宿舍在里面的套间里。
李卓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之一就是想在张宝贵这里找一找,看看能否找到韩老五所说那个记录本。
韩老五当初花了不少钱,才跟张宝贵搭上关系,有一次把他灌醉后,终于从他这里找到一本记录着采石场这些年往外送钱的小本本。
韩老五知道这是一个能要人命的东西,所以特别小心地拍了照片,把那个小本本放回了原处。
也只有这个小本本才能当做有效证据,光是照片可能还有些说法,所以,李卓很想得到这个小本本。
他迈进张宝贵生前这间办公室,看到的是一片狼藉。
地上到处都是各种纸张、水杯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办公桌所有的抽屉都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很杂乱。
不用想了,这间办公室肯定是被人翻过了。
看来知道那个小本本的人不只他一个呀。
李卓小心地绕过地上那些障碍物,走到里间门口,往里一看,里面翻得比较外间还严重,整个床都被立起来了。
他摇了摇头,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他不经意间看向旁边墙上的挂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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