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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掌柜在小也懂这个,他豁出命去大闹了一场,族老们觉得面上无光,直接将荣掌柜兄妹三人全撵出了宗族,荣掌柜的叔伯更是直接霸占了他家所剩不多的产业。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带着两个更小的孩子能干啥?荣掌柜只能自卖其身。
偏他又非要带着两个小的,不少牙人都不肯要。
也许这天下间真的有否极泰来,荣掌柜他们几经辗转终于遇到一个心善的牙人,带着兄妹三人从扬州赶到湖州,这会儿湖州知府孟庭义家里要买人。
牙人知道这知府是个好官,爱民如子,家里下人也大多惜老怜贫,一顿操作终于将三个孩子一起卖给了孟家。
孟庭义喜欢荣掌柜友爱手足,又知道他认识几个字,就让他做了儿子身边的小厮,后来年纪大些娶了府里有头有脸的大丫鬟,他又成了胭脂铺子的掌柜。
两个妹妹在孟家也不错,二妹妹跟在现在的当家主母沈氏身边,丈夫也是孟府的管事,小妹妹的丈夫是荣掌柜做掌柜之后,她有时来看哥哥,就与斜对门卖粗布的掌柜儿子看对了眼,赎身嫁了过去,现在小日子过的也挺和美。
荣掌柜一直认为,自己这辈子和娘子一起能给主人好好打理一间铺子,一年赚个百八十两银子他就已经非常厉害了。
等孟蝶这边做成了香皂,由于来买香皂的人多,范嬷嬷那边又给他送来两个较为年轻的妇人帮忙卖货,眼下铺子里卖货是新来的两个妇人,他把算账的本事交给王娘子,他自己则领了制作各种花露这个差事。
每天看着轻易可得的花露做成香皂又变成白花花的银子,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已经到了人生巅峰。
然后一道惊雷劈下,范嬷嬷告诉他,二奶奶说了,要把皮毛和毯子卖出十万两银子,荣掌柜当时就是一个趔趄,腿软了人也麻了。
范嬷嬷沉默的看着对方,眼底有着深深的同情,恰在这个时候他娘子从前面过来:“当家的,昨儿来的杨家商号的管事又来了,就在前面等着你呢。”
荣掌柜下意识的一个哆嗦,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心中的惶恐,整了整衣衫去前面待客,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对方一听开的那个价格,差点儿没翻脸。
等送走了那名管事,荣掌柜一摸自己的后背,大冬天他后背愣是被汗给湿透了。
荣掌柜愁啊,愁的晚饭都没吃下,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来回翻身不得安眠。
荣娘子踹了他一脚:“你到底还睡不睡了?”
荣掌柜:“我倒是想睡。”
荣娘子:“你说你愁个啥?再来人你直接叫价就是了,还是说你打算卖到比十万两银子还要高的价格?”
荣掌柜:“那怎么可能?”
荣娘子:“这不就是了,高价你卖不出去,低价二奶奶不同意,你就一传话的你愁什么愁。”
……
荣掌柜: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荣娘子:“诶,我听着外面有声音,你出去看看。”
“好像是下雪了?”
荣掌柜的起身披好衣服推门到了外屋,细碎的小雪花从天空纷纷扬扬撒下来,衬得月光越发清冷。
荣掌柜的险些房门都忘了关,快步走回屋内:“是下雪了,天儿又冷了一些。”
荣娘子:“这回你还愁不?”
荣掌柜:“嘿嘿嘿,要愁也是他们愁。”
当晚容掌柜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早,那叫一个精神抖擞,看着院子里晶莹剔透的白雪,这绝对不是雪,这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铺子刚开门不一会儿荣娘子就来找他:“快,杨家商号的大东家亲自来了。”
荣掌柜吸了口冷气,赶忙规整了一下衣衫出去接人:“不知大东家亲自到访,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杨管事:“是我未投拜帖,还望荣掌柜的不要计较我这恶客登门。”
荣掌柜:“大东家里面请。”
杨家商号的大东家杨沐德同荣掌柜的年纪差不多,都是四十出头,他也不是真正的杨家商号大东家,杨家商号遍布南北,这杨沐德只是京城这边做暖窑菜的主管,大家叫大东家也不过是尊称。
进了客厅分宾主落座,荣娘子亲自端了茶来,荣掌柜的接过茶杯,双手递给杨沐德:“粗茶陋室,还望大东家不要嫌弃。”
杨沐德:“荣掌柜的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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