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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大敬被骂得有些尴尬,连忙伸脚去蹭地上带血的唾液。
赵福生听出了问题的严重性,连忙制止张传世:
“闭嘴。”
张传世调头恶狠狠瞪了武大敬一眼,但对赵福生的话却不敢顶嘴。
“你这症状是怎么回事?”
她没理睬愤愤不平的老张,转而问武大敬:
“多久前开始的?”
“您有所不知。”
提起这事儿,武大敬叹息了一声:
“我这毛病是家传的,当年我娘也是时常流鼻血。”
“可找大夫看过?”
赵福生听到这里,心中一动。
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她的脑海,她看着全然没有察觉的武大敬,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声。
“流些鼻血,这有什么稀奇……”
武大敬听她这样一说,有些吃惊:
“乡下受些伤流些血是家常便饭,哪用得着看大夫呢?”
赵福生见他胡须上还沾了血珠,不由伸手指了一下,他眼睑下垂,顺着她的视线注意到自己胡须末梢的血迹,连忙伸手擦去。
“你娘早年没有这流鼻血的毛病吧?”
赵福生不着痕迹问了一声。
武大敬手掌上沾了胡须上的血,下意识想往车厢壁上擦,但眼角余光往车前看去——张传世老实在赶车。
可这老头儿有点凶恶,先前几次三番喝斥他,对他异常嫌弃的样子。
他畏畏缩缩将手收了回来,纠结了半晌,一脸肉痛的将掌上的血擦到了布鞋旁侧,末了才回答赵福生的问题:
“早年?没有、没有。”
他连连摇头:
“我娘身体一向硬朗,没有这毛病。”
“那流鼻血的情况是几时出现的?”
赵福生再问。
武大敬想了想,露出茫然之色:
“几时……我那老娘都死几十年咯……”
可很快的,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
“不过我依稀记得,我那三儿那年刚好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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