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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位六皇子的面相已然毫无生气,说白了就是已死之人的面相,一般的续命香只能续活人的命,若要为这样的“活死人”
续命,那便需要走邪道。
寻常修士需要犀妖角,都会用其他物品与犀妖交换,一来是因为犀妖蛮悍不好对付,二来犀妖每过千年这角就会脱落重长一次,所以也实在犯不上去割犀妖身上的。
但若是要走邪道,那这怨气便是越深越好,有些术士为了取到最怨毒的犀妖角,常常会先将犀妖凌虐至半死,再连着血肉将整只角拔出,让犀妖的怨灵直接附在这角上。
用这样的犀角制成的续命香才能抵住阳寿已尽之人身上的阴气,为其续命。
大概猜出眼前男子所做之事的九尘,先转眸看了一眼覃灵衣,见她满脸的期望,垂眸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略略摇头,却还是上前一步对六皇子冉昭道:“檀越,可否让小僧先为檀越诊脉?”
冉昭一愣,谦和地伸出手道:“那就有劳法师了。”
九尘上前细心地为他诊了脉,从怀中取出一小瓷瓶道:“檀越身子羸弱,要使用佛骨舍利治病还需要先调理好身子,这是我寺的清心定神丸,檀越每早中晚用一粒。
小僧再为檀越开一副方子,调理上几日,但檀越身子稳固了,再商议如何使用舍利之事。”
“多谢法师。”
冉昭面上虽然依旧是温润持重的样子,但他握着那瓷瓶的手却依旧因为激动而轻轻地颤抖着。
这么多年了,他为了活下去费尽心机,用尽手段,现在希望就在眼前,叫他如何能不激动?“不敢。”
九尘合十双手一摆,又道,“小僧还有一事,斗胆想与檀越提一个要求。”
“法师请讲。”
冉昭道。
“佛骨舍利乃是佛家圣物,不可沾染邪戾之气,檀越殿中所点之香虽是稀罕之物,但与舍利子的佛性有碍,小僧斗胆请求檀越将这香,与制作这香的原料交给小僧处置。”
“这……”
冉昭眸光一沉,闪过一丝犹疑,心中暗疑眼前的这个和尚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但九尘毕竟是他活下去的希望,他也不敢拒绝,便故作无辜地说道,“这香乃是我母妃的一位故人所赠,说是与我的身子有益,不过法师既然这样说,那边交由法师处置吧。”
九尘几不可见的叹了口气,道:“那便多谢檀越了。”
“这六皇子人模狗样的,真看不出来以后会做那种事。”
池音看着一脸温柔瞧着六皇子的覃灵衣,想到以后这六皇子竟会为了炼制长生不老药这种事挖她的心,还企图剥下她的皮镇压她的事,心里就有些复杂。
清怀却道:“凡人有一句话叫人心隔肚皮,有些东西是可以装出来的,这六皇子对生的执念早已入骨,今日能用虐杀犀妖的法子续命,将来就能挖人心求长生。”
“这犀妖角原来是这么来的,我说呢,这续命香的味道怎么这么怪。”
池音恍然,又问道,“那九尘是不是也看出来了?”
“嗯,应当是。”
清怀道。
九尘拿到剩余的续命香与另一只犀妖角后,就在别院后花园的亭子中诵经超度犀妖角上的怨气。
覃灵衣在角落默默地看着,直到他完事了才走上去,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说阿昭的身体现在不适合使用佛骨舍利是真的,还是你在敷衍我?”
九尘低着头,用僧衣的下摆动作轻柔地包起已经除去怨气的犀妖角,仰头看了覃灵衣一眼,起身问道:“覃檀越为何如此执着于救这位六皇子?檀越不是三皇子手下的人吗?”
“这很重要?”
覃灵衣见九尘飞身跃出别院,急忙跟了上去。
只见九尘在一京郊的山崖上停下,在月光之下用莲火焚化了犀妖角,才转身对覃灵衣道:“对小僧而言确实很重要。”
覃灵衣错开九尘诚挚的目光,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七年前,六皇子的生母丽妃尚在人世,当时丽妃娘娘很得圣宠,皇上爱屋及乌对六皇子也十分上心。
三皇子便将我安插到了六皇子身边做宫人,监视六皇子与丽妃娘娘的一举一动。”
“后来丽妃娘娘因为巫蛊案被处死,我便跟着六皇子一起进了冷宫。
阿朝他是我见过的最温柔善良的人,那段日子我们二人相守相伴,他总是因为怜悯冷宫中的其他人,而将自己本就不够裹腹的食物分给别人,我生病的时候,他为了让看守的太监帮我抓药,将丽妃娘娘留给他的唯一的遗物都用来打点太监了……后来丽妃娘娘的案子真相大白,皇上将阿昭从冷宫放了出来,但他的身子却比以前更查了……”
“我从小没有家人,从有记忆开始便被人训练成了杀人的工具,我知道自己配不上阿昭那样的人,但至少如果能用我的命换他的命,我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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