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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比白琤前几次听到的还要清亮高昂些。
骆天接着说:“把他从人贩子手里救出来的那天,他也是这么唱的。
这小孩平时谁也不理,唱起歌来声音倒挺大。
这次多亏了他,我们才抓到了人贩子,还顺藤摸瓜找出了另一个总窝点。
我们把那个窝点几乎全端了,把其他受害的小孩也救出来了。
不过很可惜,还是跑了一个小头目。”
小孩在他俩脚边唱着歌,广播一停,他也就不唱了接着玩火车。
骆天看着专心玩火车的小孩说:“我们也已经联系他父母说明情况了,他父母说下个月就会回来照顾小孩,送小孩上学,不会再让他发生这种事了。
以后他就不用看着人家玩滑滑梯了,自己也能在幼儿园里玩了,也能好好上音乐课了。”
白琤看着小孩,说:“那太好了。
他再也不用被人说是哑巴爷爷带大的哑巴小孩了。”
骆天俯身,拍了拍正专心玩小火车的小男孩的头,说:“老天爱笨小孩。”
白琤也笑了。
骆天听到笑声回头看她的时候,白琤上扬的嘴角还没有落下。
骆天的视线在白琤的脸上停留了几秒,随即扭头看着风景。
他说:“你要多笑笑,白小姐。”
白琤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四面八方吹来的风。
骆天转过头来,看见闭上了眼睛的白琤。
这是骆天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白琤。
白琤的脸很白,很瘦,鼻子很高,嘴巴不大也不小,眼睫毛很长,五官精致小巧,在她的脸上是恰好的好看。
此刻她的呼吸舒缓匀长,像微微吹过的风。
骆天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他说:“那几个人贩子中,有一个人为了戴罪立功招了不少东西。
他说他们跟泥鳅打过交道。”
泥鳅!
白琤猛的睁开眼睛扭头看向骆天,眼神中愤怒、恨意还有悲伤杂糅在一起化成了蓄满眼眶的泪水。
骆天继续说:“这个人贩子说,他的头目吉哥是泥鳅的下线,泥鳅因为上次在公园交易被我们截了,很多条线都因此被铲除,所以才狗急跳墙想让女人带着小孩□□。
不过这次那个头目被手下掩护逃脱了,我们根据招供的线索已经在追踪泥鳅的踪迹了。”
“居然又是他。”
白琤说。
“是啊。
泥鳅之所以外号叫泥鳅,就是因为他这个人逃得快,很难抓,像个泥鳅一样无孔不入,作恶多端。
不过,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假以时日,我们总会把他抓捕归案的。”
白琤擦了下脸上的泪水,点了点头。
本来在他俩脚边玩火车的小孩突然不玩了,他拿起火车站起来,眼睛直直的看着骆天,一言不发。
骆天伸出右手捏捏他的肩膀,迎着他的目光问:“你要回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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