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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意婉:“到时候你就装作寻亲成功的样子,激动一些,就好像地一起上路了。”
岁洱却拧起了眉头:“搞得这么麻烦,还绕来绕去的,干嘛不直接和我哥说实话?”
邱意婉不置可否,反问道:“如果现在突然有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了你的面前,说你是他的妻子,一定要你跟他回家,你什么反应?”
岁洱认真地设想了一下,实话实说:“我大概会觉得他是个对我不怀好意的可恶人贩子。”
邱意婉:“那不得了?更何况我还带着你和一个小崽子,你哥只会觉得咱们仨是有预谋的团伙作案。”
“……”
我竟无言以对。
但岁洱还是觉得有隐患:“可是、可是我哥日后要是知道了那个杀手就是我,只会更加觉得咱们是黑心歹毒的团伙作案吧?恐生嫌隙呀!”
邱意婉:“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三人,岁岁又不会说话,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你哥上哪儿知道去?”
岁洱嘟囔道:“你别把我哥想的那么傻,他厉害着呢。”
邱意婉信誓旦旦:“放心吧,绝不会出意外。”
然而这世间万事都不可把话说得太满,第二天一早,意外就来了。
鲛人国日长夜短,卯时才刚过,东边的天际线处就已泛起了鱼肚白。
岁洱起了个大早,洗漱过后,从自己的海纳袋中掏出了一把贴着不同色彩标签的小白瓷瓶,站在镜子前纠结地挑选了起来。
岁岁还没睡醒,邱意婉轻手轻脚地去到了岁洱身边,悄声询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岁洱的嗓音也极低,却难掩兴奋:“鲛人国最流行的一次性染发剂。
那个卖染发剂的老板还说了,我这种天生雪白的发质最好上色了,是天选染发人!”
邱意婉哭笑不得:“你今天又准备把头发染成什么颜色?”
岁洱:“正在浅粉色和浅绿色之间纠结,其实黄色和红色我也喜欢,哎,就是我水平不够,水平够的话我就试试老板说的那种跳色,就是选出来几缕头发跳染成不同的颜色。”
邱意婉无法想象:“你还是先紧着一个颜色染吧,别再给自己染成大孔雀喽。”
岁洱:“哼,才不会呢。”
又热情洋溢地做起了推销,“你要试试么?我觉得你适合染红色,再跳两缕蓝色。”
邱意婉第一次发觉自己竟是如此古板守旧之人,脑袋都要摇成拨浪鼓了:“不了不了,我不适合红色!”
岁洱坚持不已:“那绿色
呢?你喜欢么?”
邱意婉沉默片刻:“大概没有已婚之人会喜欢顶着一头绿色吧?”
岁洱:“……好吧。”
岁洱不再推销了,又纠结了一会儿,最终选择了那枚贴有火红色标签的小白瓷瓶。
先把头发打湿,用皂角将昨日的浅蓝色洗掉,然后开始上红色染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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