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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少主……以后不说了就是……”
平日吊儿郎当的主子,今日难得有了个正经,时月委屈巴巴的低下头,也自知自己说错了话。
一个时辰之后,天色已经黑尽,余千晨二人才到达事发人家的门府之前。
被侵犯的人乃是陈安县县长陈十安的闺女,想来也是可怜,一个还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竟遭如此大祸,而且对方还不是一个能正经称之为人的“人”
。
如若不是束手无策,他们恐怕也不会如此大张旗鼓的请人来解决了。
门敲了不过几秒,便出来了人,是一位面色憔悴的中年男人。
他见到门前的两人目中升起一丝光,拘腰道:“大师您来了,快快快,里面请。”
余千晨点点头,有些歉意道:”
路上耽搁了些日子,县长久等了。
陈十安摇着头迎他们进了门,不过待看到两人身后时,目中的光熄灭了几分。
脸上疑惑了半晌,才问道:“掌门大师最近如何?”
余千晨明白他是何意,那信中原本请的是他父亲,而自己虽为鬼道传人,但道法却又远远不及父亲那般高超。
沉默片刻,他直接开门见山道:“父亲无恙,县长先说说您闺女的情况吧,我会尽力而为的。”
闻言,陈十安神色一动,抱拳道:“多谢大师!”
随后,他便将事发经过悉数告知了一遍,被侵扰的是他的独女,名叫陈鸳,年芳刚满十八。
本来日子过的风平浪静的,但大概在一月之前,陈鸳每晚都会从噩梦中惊醒。
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床榻上多出了一名陌生的男子,那男子披头散发,面相丑陋。
来无影,又去无踪。
最开始,他们以为是自家闺女把梦中幻境当成现实了,故也没怎么在意。
但后来,日复一日,夜夜如此。
陈鸳日渐消瘦,最后还差点得了疯病,这个时候,夫妻两才意识到她很有可能是遇到什么鬼祟了。
听了缘由,内容和信中所说相差不大。
余千晨询问:“这段时间里,只有鸢儿姑娘一人遭到了侵扰吗,城内还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件?”
陈十安摇摇头道:“没有,一直没有。”
时月惊呼:“只有您家闺女一个人遭到了侵扰,是不是你们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啊?”
他低头思考了几秒,肯定道:“大师,我们家一直居住城内,无事很少与外界打交道,不可能会得罪什么人的。
而且那鬼祟来去自如,根本无法捕捉,不可能是人的。”
的确不可能是人,哪有平凡人能拥有这么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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