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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纤细的腰肢、海棠一般的薄唇,每见一次都像凌迟,一碗碗的汤药灌下去似乎没了作用,他仍旧是像被火烧一样,在深夜中,青筋暴起,克制难忍。
宁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把手腕遮掩了回去,藏在身后,嘟囔:“那是寺庙,又不是去享福了,难道我还能死皮赖脸的等人伺候?又不是什么嫡女贵胄的,哪有这么娇贵。”
她云淡风轻的说着曾经让自己辗转反侧的话,宁离还忙着去继续修缮,没再说话,转身就要离开。
“皎皎,对不起,那三年是我错了。”
在她转身后,孟岁檀忽然说。
强势专制如他,也自食了恶果,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懊恼,以及磅礴的心疼,和从未让她察觉过得慕艾。
这一声道歉,太晚了,宁离怔了怔,反应过来后想到他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很诧异,没想到有一日自视甚高的孟大人也会低头。
但那又怎么样呢,也不会改变什么,她也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你没错,是当初的我错了,我不该勾引你,也不该自作多情,你也没有吊着我,反而干脆的斩断了感情,如今我倒是很庆幸。”
她眼都不眨的说着剖心的话,孟岁檀却被她的斩断感情、很庆幸之言而心沉沉坠下。
宁离坦然回身,别开了他深沉的视线。
孟岁檀听她这样说,不可避免的脸色发僵,唇微微发颤:“别这么说。”
宁离看他神情不大自然,恍然察觉自己无意识提起,确实又让他“难受”
了,二人的关系,本就不尴不尬,又做了同僚,自己这样说委实不大妥当。
“抱歉孟大人,不该提起这样的事。”
孟岁檀突然抬头,凝着她的视线发软:“你以后都不必对我说抱歉。”
“我说了,我想补偿你,你……亦不必太过多想,你就当是一个兄长对妹妹的补偿。”
他低声说。
他不敢太放肆,他要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二人有多年的感情基础,为今之计是让宁离打消对他的防备。
宁离的眸子微微一睁,本能要拒绝,但她转而一想,何必这么死脑筋,越拒绝,越让他觉得自己还在意、生气,何况,二人闹得太僵,确实影响很不好。
她沉默了半响,“随你便。”
“还有一事,我把邹云山藏在了一处隐匿之地,他是不可少的人证。”
他看宁离神色和缓,想多同她说几句话,孟岁檀少见的局促。
“你查到是谁了。”
她笃定问。
孟岁檀默然,“是。”
“那……”
她不知道该怎么问心里头的疑惑,按照他眼里头容不了沙子的性子,要是好办大约不会拖这么久,这么久没动静大约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别担心,我会解决的。”
宁离隐隐想到了圆真主持所说的那个身影,直白问:“是谢妙瑛吗?”
孟岁檀也没瞒她:“她是知晓的。”
言外之意还有别的人,宁离一点即通:“谢阁老。”
她的身份没有隐瞒旁人,宁絮是她父亲的事几乎一查便知,所以谢昶大抵在她的状纸到礼部时便知晓了,那他为什么没有直接把她打回来,或者在封弥画卷时动手脚,偏生要选在院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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