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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疏被转得头晕了晕,才反应过来换了地方,背后贴着柔软的被褥,身前压下来的却火热坚硬。
忽然被他呼吸烫了一口,是她最怕刺激的耳后脖子下,江月疏忍不住一声轻叫,再被噙住双唇,揉成一滩水。
他毫不客气地捏了她一把:“外面有人。”
江月疏惊慌地吸一口气,收了声。
“怎么了?”
他贴着她耳朵,“大声点。”
她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谢逢则从被子里钻进去,在她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制止他。
床单几乎被攥破,她手臂绷得笔直,想推他脑袋,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她一边抓他的头发,一边蹬着他的背,这人却像没有知觉,只是埋头……她再也压不住喉咙里溢散的声音,彻底丢盔弃甲,任由自己迷失在一片潮热里。
这一仗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崩溃了几次,求他也没有用,她甚至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最后只剩下哭。
当谢逢则终于放过她时,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还是心疼地拉到怀里,摸着她的头,静静地躺了一会儿。
然后用被子盖好她,下了床。
门被打开,男人身影掩入走廊右侧的黑暗中。
没过两秒,她听见什么东西被踹翻的声音,像是人的身体,她隔着空都感觉到疼,不禁裹紧了被子。
那人一声痛呼后,紧接着传来的是他咬牙切齿的凶狠:“偷听老子?不想活了?”
那人嘴里咕哝着什么当地语言,说太快,江月疏听不太懂,但很快窸窸窣窣地跑掉了。
谢逢则回到房间,关上门,这次没坐在台阶上,而是坐床沿。
江月疏侧身躺着,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心里变得空前平静。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对人那么凶,说开枪就开枪,踹人也毫不客气,动不动就是要人命的话,就连眼神也变得和当初不一样了,似乎是刻入骨子里的冷漠和凶狠。
可是她不怕。
她甚至把双手伸出被子,想握他的手。
男人却起身走到冰箱边,从里面拿了瓶冰水。
江月疏仰起头:“我也要……”
他没说话,拧开瓶盖猛灌了大半瓶,然后从茶壶里给她倒了一杯,神色淡淡地递过去。
江月疏接过杯子,温暖的触感从手掌直流到她心底。
她生理期快到了,他还记得……这一刻她几乎能确定,这个嘴硬的男人,心没有变。
一丝都没有变。
“我想洗个澡。”
她喝完水,冲他眨了眨眼睛“嗯。”
谢逢则扭头去了洗手间。
没多久再出来,说给她调好了热水。
江月疏站在花洒下冲洗着身体,尽管这里陌生,危险,吃得还很不习惯,却因为有他在,让人无比安心。
这一晚又是相拥而眠,难得安稳好梦。
后来谢逢则消失了两天,晚上也没回来睡觉,江月疏不敢吃别人送来的饭,怕里面掺什么东西,从他柜子里找到点饼干和零食填饱肚子。
她知道他有自己的事要做,也许是迎合帕隆为他做生意,也许是暗中谋划什么,但毋庸置疑,每一样都是要命的危险。
她担心,又无计可施,两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直到那天,终于等到谢逢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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