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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什么梦?”
邢禄拨开他绑着绷带的手,直接压了上来,“给我讲讲?嗯?”
“我……”
胡皓抬眼瞧他一眼,试探地问:“我说了,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那是另一回事,”
邢禄坐上了他腿,搂住他脖子低头亲了下来,“你还好意思提,不听话!
我还没罚你!”
“这儿、这儿有摄像头,”
胡皓抓着他肩膀,半推半就,话音被人堵得愈加含糊:“还有……有亮光,我们回、回家再……”
“小东西都快冲出来了,”
邢禄不放他走,手指摁了下他的腹,“我外套可不给你遮这个。”
胡皓打了个激灵,红着脸埋头往人怀里钻了钻。
“来,上来!”
邢禄抱着人跟自己调了位置,把人架到自己腿上,手指抚进他腰,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背,和人激吻,“三天没见!
给我看看饿瘦了没!”
“唔!
扣、扣子崩了……”
“你乖些,叫得好听些,”
他贪婪地吸吮着他的舌,手指大力捏了他几下,“待会儿我就背你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哥……哥哥……要……”
…………车里收拾好,喷完了空气清新剂,外套捆人腰上,盖住裤腰松下的裤子,邢禄背着人乘电梯进家。
这片小区是高档住宅,物业贵,房价也高得离谱,要不是当年邢禄父母有先见之明,早十年就把房全款买了下来,等他大学毕业后再来这儿买,起码得再多个二百万。
邢禄斜杠青年,主业不算奖金,月薪三万,副业做自媒体,剪辑电影和视频,一月两三万,大学报班学了板绘,偶尔也接商稿,薪酬根据当月主业工作的忙碌程度而定,林林总总算下来,一年也算是快年入百万的人。
胡皓的工作就比较单一,刚踏入社会还没满五年,月薪三万五,不过人年轻,以后还有得熬,而且就算当年放弃了继承权,林氏那边还有他和他爸总共30的股份在,单这一项,就够他和邢禄吃一辈子了,所谓工作,不过就是为打发无聊时间去选择性进行的社交活动罢了。
四天前七夕节,俩人约好下班去外面吃饭,胡皓那边结束的早,没打招呼就开车来邢禄那边的健身房,打算给人一个惊喜,谁知道瞧见一个光膀子的花臂大汉,散着浑身的汗臭味,一个劲儿的往邢禄身边凑,手脚还不老实,趁着他男人收拾着器材没注意,不停在他肩上摸来摸去。
这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出于职业素养,没那方面意思的教练一般都会客气的推开他们,胡皓也知道,不过那个大汉明显难缠,远远瞧着邢禄很被动,他瞧着也来气,再加上夏天火气旺,过去劝了那大汉两句见人不听,一拳头抡了上去,跟人打了起来。
砸断了对方的鼻梁,有一下误砸到了辅助引体向上的器械上,右手三根手指骨折,大汉也不是素的,拖着他的腿就要把他抡出去,被邢禄和其他几个吓到的教练赶紧拦了下来。
这几年头回这么冲动,还撞上了个不肯罢休的人,对方仗着负了伤,不肯私了,点名要邢禄陪他一晚,不然就去报警把他送进局子。
健身房的人都很为难,毕竟这事儿要闹进了警局,他们以后也不好做生意,可他们同事也绝不可能顺了那人的意,邢禄打算跟那人聊聊,再加点钱,尽量求私了,胡皓越笑越冷,大步冲过去又给人眼上砸了一拳,自己打电话报警自首。
三天,手都没来得及好好包扎,就在局子里关了三天!
邢禄对这事儿挺生气的,即便托关系把人提前保|释了出来,也依旧没减少半点怒火。
快27的人了,做事还这么毛毛躁躁,别的都无所谓,要是胡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再干这种蠢事,谁来管?!
胡皓其实挺想跟人解释句,我也是个有身份的人,老成他们不会让我出事,而且我还有医保,医药费能报销。
不过邢禄这一路明显不想听他讲这些,刚出局子就带他去洗了个澡,穿新衣去晦气,回来进家前,新裤的扣子就被人给扯了开,胡皓就进卧室又去冲了个澡,换了套居家服才出来。
邢禄在厨房做饭,最近上头也是怕那大汉来找事,让他先搁家避嫌,时间充裕得很,那会儿胡皓点的一堆菜都被列进了今天的午饭菜单,正弯腰扒着冰箱门,掏紧里头的螃蟹。
胡皓进厨房四下瞅了几眼,站在水池前,撸袖子准备帮忙。
“走走走!”
邢禄拿了螃蟹关上门,挥手推着他走:“去客厅看电视去!”
“电视没你好看,”
胡皓站在水池边不动,朝人举了举健全的左手,“我一只手也能帮上忙,我给你洗菜递勺端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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