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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扶楹驾马而来,她瞧着这军帐便急急的拉住了缰绳勒了马,小马驹儿的嘶吼声响彻夜色,下一瞬便有无数守军身穿甲胄手持长剑的围在了她四周。
“来者何人!”
她翻身下马高举着手中的那块儿料子说道。
“吾乃镇亲王嫡女,苏扶楹。”
他们自是知晓这镇亲王嫡女苏扶楹,更知晓这苏扶楹是皇帝的裕皇贵妃,只是如今这宫中被上官老贼带人围的死死的,这苏扶楹又怎能逃出来。
“放屁!
来人吶,扣了她押到将军面前!”
苏扶楹自是不会同他们动手,便也放下了手中的长剑,只拿着那块料子任着他们扣押着她入了主账。
那为首的小将领入账便半跪下来回禀道。
“王爷,将军,我在这帐外抓了个可疑之人。”
镇亲王不曾想那上官老贼竟这么快便派人寻到了这儿,他回过头去本想吩咐着那将领将可疑之人杀了祭刀,下一瞬便听那人喊道。
“父亲!”
他手一颤手中的茶盏闻声而落碎了一地的瓷片。
“楹儿!”
镇亲王急急的走到苏扶楹身前,他瞧着她衣裙上的血污,还有那脸上手上干涸的血迹,便知她是如何逃出来的了。
那帮子守军瞧着也是懵了,待到这周小将军走了过来,他们这才后知后觉的放了这苏扶楹。
他们本以为这裕皇贵妃应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胆小如鼠的深宫妇人才是,怎得就这么毫发无损的从宫中杀了出来?
周时章同镇亲王将苏扶楹扶了起来,搀着她坐在了这帐中的太师椅上,那戍守京洲城的守军将领便也走上前来跪拜行礼道。
“微臣叩见皇贵妃娘娘。”
“将军请起,不必对我行此大礼,我既来了这帐中便不是皇帝的裕皇贵妃,只是镇亲王的小女儿罢了。”
苏扶楹话落,那周时章便走上前将这将军扶起身来。
镇亲王差使着这帐中的将士去请了军医来,后而又亲斟了一盏茶走至自己女儿身边递给了她。
“先喝口茶水缓一缓,然后跟为父说说你是如何从宫中逃出来的。”
苏扶楹确是渴了,她将这茶盏中的水一饮而尽,后而又觉不够的想要起身再去斟一盏来。
周时章瞧见了便也将那壶水拿了来,叫她一次喝了个够。
苏扶楹稍缓了缓后而便任着这军医给她包扎处理了一下身上大大小小的几处血口子,她侧过头去瞧向自己的父亲便将她是如何从这宫中出来一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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