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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炸心肺的麒儿一掌拍烂身旁的药柜,顺下气稳住摇晃的身体厉声道:「未束发又如何!
」
唯一连忙跳到大主子身侧,炫耀道:「是啊,那又如何?京师第一的万花楼,里面的温柔乡保准你们一辈子也没尝过,不,你们连女人的味儿也沾过。
」
小侯爷说得越发离谱张狂,仕晨呔一声喝住他,哼道:「没沾过女人?越城南到飘香院北到迎春馆,哪家姑娘不认识你司徒四爷,你四爷给姑娘们描眉点唇的时候你这小儿还在娘亲怀里吃奶哪!
想当年,那飘香院、扬花阁、醉娥楼和迎春馆四家花魁个个争着让你四爷宠幸。
没沾过女人的人哪……」说着司徒四爷把目光投向了群傲、云飞、小林三人。
被人从门缝瞧着群傲岂能忍受,嫌恶地看着几位‘花街常客’训斥道:「千人压万人骑的残花败柳你们也不嫌脏,规规矩矩找一个正经女儿家来伺候岂不更好?」
「二主子成过亲?!
」云飞惊道。
群傲摆摆手,云淡风轻地说:「侍妾而已。
」
仕晨讪笑道:「说起成亲,白云飞你差点与女人成了亲吧?可惜差了一点,之前也没有侍妾吧,真是可怜啊。
」可怜连女人都没碰过啊。
云飞哪甘示弱,昂首哼道:「你也说我差点与女人成了亲,你又怎知我与她在那之前没有洞房呢?」
「果然是无耻之人,毁了人家的清白……」
抽泣声打断了仕晨的话,五人扭头看去,角落的小林正摸着眼泪。
小林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哭,只是听眼前五人这么一说最要不得的便是他,因为他压根……没沾过女人……
群傲头疼得直捶脑袋,他们这是在做什么,他怎也跟着几人闹腾起来了。
「不准哭!
」麒儿脸声的隐晦更甚,抬眼扫过几人,最后目光落在云飞腰间的剑上。
云飞一惊即刻侧身护住剑,不得了,大主子要发火了!
仕晨仍没有收敛的自觉,伏在唯一耳边悄声问:「听说老六打小有隐疾,不能……是不是?」
唯一白他一眼,道:「小老六只是不能留子嗣。
」
「那不是一个理儿么……」
两人的低语被小林看得清清楚楚,登时悲得无以复加,泪水如洪流般泛滥开来。
「住……」
麒儿刚要呵斥身后便发出一声轰隆巨响,六人转身……
「老爷?!
」
秦正大口喘着气,踏过倒地的药厨走向六人,对上那双狭长的黑眸六人像被猛兽锁住的猎物,半分动弹不得。
秦正怎会在此,他藏于炼药房内六位主子为何没有一丝的察觉?
担心麒儿不会停止对唯一的惩罚,秦正便早于六人进入炼药房寻找痒痒粉的解药。
谁知一进这里老毛病就犯了,东翻西找想要找些能尽快恢复内力的丹药来吃。
虽说小林将毒药和解药同放一处,可秦老爷这回吃下的是‘一步倒’,来不及服用解药便倒地不起。
身中‘一步倒’不能动、不能语甚至不能呼吸,但脑袋是清醒的,药厨后几位夫人的话一字不漏地落入他的耳中。
「司徒四爷?」
「老……老爷……」仕晨被逼得步步后退,正要贴上滚烫的药炉之际秦正一把将他搂进怀里,方才威风八面的司徒四爷这会儿噤若寒蝉,埋首在夫君的怀中竟有些颤抖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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