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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傅从深和齐易没有谁是更容易一些的。
“你们在说什么?”
玉栖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听不明白,这二人对着打哑谜呢。
她绞着手指,这些古人说话明里暗里一通隐喻,她一个现代的小白领哪里听得懂。
别的玉栖倒是不怕,他就怕傅从深假借和齐易出去的机会,真正的目的是将她留在这里,她一起了这样的心思,便难以遏制的继续想下去。
傅从深哪能看不出玉栖在想什么,他将手边的包袱递给玉栖,还将里边他的路引交给玉栖,认真道:“我上京赶考的东西都在嫂子手里了,嫂子还怕我丢下你跑吗?”
玉栖喏喏地:“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哼,我就是这个意思。
玉栖看着傅从深,眸子里是“脉脉深情”
,但傅从深知道,小嫂子不过是怕他将她丢弃,可不是什么发自内心的担忧什么他的安危。
而且他心想,之前的小嫂子可不是这样“黏人”
的,若是换做之前的小嫂子,傅从深他觉得自己怕是早就没有半分耐心了,也就是现在的小嫂子不是从前那么讨人厌,还救过他……否则早就想办法将她给送回去了。
旁边的齐易啧啧了两声,兀自出门,在他眼中,这二人可不是“清清白白”
的叔嫂之情。
那眉目传情得……他又不瞎。
不过想起话本子里那些勾勾缠缠的东西,齐易便觉得并没有什么太过意外的,他见过这样的事情多了,就连他自己身边,乱七八糟得比他们叔嫂私下勾缠都多了去了,所以齐易也不觉得有什么。
傅从深好不容易将玉栖给打发出去,便和和齐易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该带的东西出了门。
齐易却不料外边停着一辆牛车。
比起傅从深的一脸泰然,齐易明显受不了:“这东西能做人吗?”
“齐公子说的这是什么话,怎么就坐不了人呢?”
说者复从深自顾,自上去寻了一块地方坐下,他还提前有准备,将一块方方正正的东西垫在屁股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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