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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栖在这边发着呆,傅从深也走过来看,“既然已经如此,不如……”
“不如就委屈一下嘉许了,你睡地板我睡床榻,后半夜我们再换一下。”
“如何?”
玉栖想了想也就只剩这么一个法子了。
玉栖很快就想好了,他们总归不能睡在一张床榻上。
对此傅从深也信以为然,只不过真正到了这一夜,他一开始便铺了褥子在地上,玉栖在床上睡的,绕是如此,二人之间也隔着很远的距离。
只是,傅从深后半夜也没有按照约定将玉栖叫醒。
翌日一大早,玉栖顶着一头乱发睡醒,她有些迷糊,刚下榻的时候险些摔了一跤。
虽说穿书也算不短的时间了,但她基本都在赶路,所以还没有完全适应古代的床榻。
玉栖迷迷瞪瞪地往外走,一不小心一头撞在傅从深下巴。
“哎哟!”
玉栖痛呼一声。
饶是傅从深已经很小心了,但是二人撞的这一下还是有些疼,玉栖揉着脑袋,这下才真的是醒了。
他看了一眼傅从深,一张小脸皱的跟什么似的。
“嘉许你一大清早的是去哪儿了,走路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声音,吓死我了!”
说着玉栖就走回去,坐在榻边,只是下一刻她傻了。
傅从深进来,身后还跟了两个丫头,一个手里端着热水,另外一个拿着一件裙衫,玉栖眨了眨眼,终于觉察出来一丝尴尬。
不过那两个丫鬟倒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似的,对于玉栖也没有嘲笑的意味,只是将手边的东西放下,然后伺候玉栖就要梳洗。
玉栖哪里肯让她们伺候,自己撸起袖子:“我自己来吧……”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打工人,玉栖哪里能让别人伺候,她总觉得怪怪的,只是傅从深却又看了她一眼。
所以最后梳洗是玉栖自己净面的,但是到了梳发她就不会了,最后还是其中一个丫鬟过来将她的头发一番折腾之后,梳了一个漂亮的飞云髻。
待人走了之后,玉栖不免好奇,问傅从深:“你方才那么看我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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