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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很多很多,她想要开口叫他起来,可他却怎么也不应,一直醒不过来,她想把他拉起来,让他不要跟小孩子一样赖床,直到阿龙抱着她,告诉她:父亲走了。
她大声否认:“不可能…不可能!
我爹那么高的武功,谁能打过他,一定是你们在跟我开玩笑,我不相信,我爹那么厉害,他肯定会没事儿的,你们都在骗我!
你们为什么要……”
墨欢伤心过度,急火攻心,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安安静静,不哭不闹,任何人劝都不行,阿龙劝过,墨母劝过,她好似都没听到。
知道,墨不凡走来。
“怎么瘦了,都不漂亮了。”
墨欢听闻声音,抬眼望去,看着一向爱洁的兄长竟长出了胡茬,本是白白净净的一张脸此时看起来沧桑了不少,墨欢回过去:“你也不英俊了。”
墨不凡轻扯嘴角,走上前:“欢儿,父亲去了,但你还有母亲,还有我,如果太伤心,那就哭一场,哭一场就好了,不然,父亲会心疼的,一定会以为是我把你弄哭的,指不定会打我一顿。”
墨欢听着一向不善言辞的兄长安慰自己,再也忍不住,抱着兄长埋头痛哭起来。
墨不凡轻轻拢着她的肩,眼里含着泪,轻轻合上眼,眼角的泪滑下,落在墨欢的肩上,很快消失不见,无影无踪。
墨欢边哭边说着:“阿兄,我没有父亲了,他们都劝我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可我不想,我想阿爹,想念小时候,想念以前……”
墨不凡轻轻拍着她的背。
墨父如期下葬,丧葬由阿龙一手操办。
一切恢复往常,却又不太一样,府内安安静静,不似往常热闹,阿龙放心不下墨欢,陪伴了多日才去处理堆积的山庄事宜,而墨欢被迫振作起来,为了腹中的胎儿,也为了墨母。
自墨父走后,墨母思念成疾,几日之后竟是病来如山倒。
墨欢一厢要照顾墨母,一厢要照顾自己,总归是没有太多的精力去管其他。
终有一日,墨欢在半梦半醒中被人叫醒,睁眼一看,竟是一身是血的墨不凡,墨欢大惊,当即下床,想要为兄长上药。
而墨不凡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欢儿,来不及了,我带你走。”
此时,墨欢才发现隐在暗色下的墨不凡神情竟是如此焦急不安,兄长一向处变不惊,甚少有这种时候,墨欢不用多想,一定是出事了,也不多说,点头。
墨不凡松了一口气,转身带着她走,边走边交代:“母亲那边我已让全部暗卫过去接了,我们现在与母亲汇合,等接到母亲,你和母亲跟着暗卫先走。”
墨欢当即皱眉:“那你呢?”
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是很不安,这么紧要的关头,她也在想:阿龙去了哪?“我随后与你们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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