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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离轻声问着。
谢知南装作不懂:“改什么口啊,我听不懂。”
即墨离捏着她的下巴:“夫人这么聪慧,怎会不懂。”
谢知南看着即墨离的眼睛,展开微笑:“我就是不懂!”
你能奈我何。
即墨离也不气,捏着下巴的那只手松开,摩挲着谢知南的唇,低喃:“好像有点儿红,但还好,我觉得还可以再来一次,夫人觉得呢?”
谢知南堆起笑意:“我突然懂了,改口么,可以,小离,啊离,你觉得哪个好。”
即墨离笑了一下,低头附了上去,最后实在谢知南的完败中结束的,她足足喊了十声夫君,这人才放过了她。
谢知南摸着自己红肿的嘴唇,深深感觉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即墨离告知她一件事,让她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暂时不生即墨离的气。
那便是明日出发去马场。
这件因着即墨离养伤被搁置的事情终于提上了日程。
谢知南许久未出府,所以异常激动,而且即墨离答应她,明日任她差遣,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她要好好把握住。
而一边的即墨离并非如谢知南所说的无所事事。
有人要置他于死地,那这笔账怎么着都得还回去。
即墨离先是让人在后宫里散布谣言,没多久这谣言已从宫内传到了宫外,甚至有人开始怀疑三皇子是否是皇帝亲生的。
皇帝被带了绿帽,皇后又做主东宫,这事不需要他怎么做,便又得是人替他做完,他只需要在合适的时机提供情报就行了。
散布谣言的人是高贵妃宫里的人,散步这么快也是皇后散布流言,皇上怀疑命人彻查此事,抓到奸夫的是大皇子,这与一个在家休养的人无半点关系。
高坚虽是有所怀疑,但分身乏术。
他不知道为什么秘密处死的奸夫竟然被大皇子救下了,也不知高贵妃最后竟是连辩解也没有喝了毒酒去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他的禁军统领之位没了,皇帝对三皇子更是厌恶至极。
是的,皇帝并没有真的滴血验亲,若是亲生的还好,那若不是亲生的那是要告诉天下人他在给别人养孩子么!
以往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厌恶,不管是不是亲生的,皇帝既然认定了那便无从解释,于是三皇子是第一个给了封地连夜被赶走的皇子,正式成为了一个闲散王爷,连封号都不曾有。
而高家树倒众人推,接连不断的奏折呈上,该坐牢的坐牢、流放的流放、砍头的砍头,这些与谢知南都无关,她在关心明日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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